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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對我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那我們要拍什麼?”小白問出了唐琪同樣想問的問題。
我思索了幾秒,有了想法,把自己的想法給他們說:“拍這座城市,拍小城凌晨五六點的街頭,街頭上的行人,環衛工人。
到時候,我希望我們能一起去幫環衛工人打掃一下街頭,親身去感受一下,他們這群叫醒世界的人,對世界默默無聞的貢獻。
最後,花上第二天的早晨,去拍剛開門的早餐鋪,店老闆他們,是如何用美味叫醒世界,叫醒這座即將開始運轉的小城。”
我說完,唐琪忍不住給我鼓起掌,小白還想說什麼,一旁偷聽的濤兒笑著說:“好好好,是真的好,我覺得我們也可以借鑑一下。”
“好見哦你,一直在這偷聽,好好去打你的遊戲。”
小白看著手裡捧著手機玩個不停的濤兒,拍了拍他的肩膀,推開他防止他繼續偷聽。
濤兒賴著不走:“你們劇本都講完了,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唐琪覺醒了懟人之魂:“怎麼說的話,這種話怎麼會從你的嘴巴里面說出來?我們不可以商量一下拍攝手法、拍攝時間嗎?
定點拍攝還是延遲攝影,大場景還是特寫、跟拍,什麼時候需要推鏡頭、移鏡頭、拉鏡頭?
什麼時候需要跟鏡頭、甩鏡頭、晃鏡頭?”
濤兒被說得一愣一愣的:“拍個微電影還有這麼多要求?”
唐琪這才露出了笑容:“拍攝手法是加分的一種,不會拍,難怪你們拿低分。”
濤兒:“……”
不過唐琪說得對,同一個劇本的小組作業,拍得好,拍得不好,拍出來的是兩種東西。
為了防止又有人偷聽,我們轉移到足球場去商量後面的計劃。
先去圍牆小賣部一人買了瓶雪碧,學校小賣部都沒有賣的了。
坐在操場草坪上,小白問我:“林生,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拍?”
我說:“明天早上五點半橄欖廣場等你們。”
“小白起不來的呀。”唐琪口是心非。
小白一臉懵地看著他,我笑了笑對唐琪說:“是你起不來吧。”
唐琪尷尬地笑著點頭,他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起不來,不過不是很嚴重,設個鬧鐘就能醒,只要離開被窩就不會再有睏意。
“其實我也可以通宵。”唐琪笑著表示。
我搖了搖頭:“不建議,你晚上早點睡嘛,或者明天去你家門口喊你。”
唐琪這才點點頭:“好。”
小白想到什麼,問:“那老袁會讓你大早上出校門嗎?”
“跟老袁說一聲不就行了唄,而且我是出去拍小組作業,又不是上網咖打遊戲。”
這個問題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麻煩事。
“好,那就這麼定了,明天早上五點半橄欖廣場見。”
定下時間,坐在操場草坪上玩了一會兒,下午放學,唐琪和小白組隊回家。
我準備叫上阿鋒去食堂吃飯,才想起他和小程說要吃夜宵。
今天晚自習還是要上的,是數學課,畢竟都高三了,不能浪費一點時間。
晚上睡覺前,我定了個早上五點半的鬧鐘,唐琪和小白都不一定準時到。
我也只是這樣說說,就像班主任讓班長通知事情,班長總會提前半小時通知一樣。
大早上那麼冷,誰起來那麼早,不過,我就害怕早上去晚了,環衛工人已經就下班了,或是說早餐鋪已經做好了早餐開始營業,因為我要拍的是早餐鋪開門做早餐的畫面。
不過還好,我計劃的是兩天的時間。
睡入夢鄉,半夜卻總是驚醒,總感覺鬧鐘沒響,時間過了。
看了看時間,卻還是凌晨三四點,我閉上眼睛繼續睡會兒。
終於等到鬧鐘自然響,寢室長劉祥也被我吵醒了,我向他表示了歉意。
這才知道,他也要和陳宏他們去拍小組作業,不得不說,他比我自律多了。
我倆輕手輕腳地開啟寢室門,拿上洗漱用品去洗漱。
劉祥大早上用熱水洗頭,我也找他借用了下洗髮水洗頭。
洗完,他回寢疊被子,叫陳宏,我讓劉祥幫我把東西拿回寢室,被子索性不疊了,我告訴他說,小白和唐琪在等我,我先走一步,他只是點了點頭。
出了宿舍樓,一股冷空氣襲來,我緊了緊衣服外套,戴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