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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看見了,就很想知道,身邊的人都是什麼樣子。
“他們會來看你的,尤其是小山。”徐驕邊說邊擺弄著手裡的複合弓,雖然工匠是按照他的想法打造,但還是有許多不同。手感就差了很多,沒有現代感。而且準頭,勁道,都不如預期。
老梧說這不是弓的事,刀劍各有鋒利,但厲害與否,取決於手握刀劍的人。
笑笑說:“我還很想看師師的樣子,還有夭夭……”
徐驕愣了一下:“師師可以,夭夭就算了。那是個女強盜,很危險……”
“你不也是個男強盜?”笑笑說:“夭夭是個好人,我能感覺得出來。”
徐驕說:“你才見過多少人呀,這世上沒有好人壞人,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候,都是朋友。一旦有了利益衝突,就都會成為敵人。”
笑笑不曾涉世,自然聽不明白。老梧熬了藥給她,說是能夠儘量延緩熱毒凝聚。
老梧嘆息:“治標不治本,笑笑呀,你也不要太高興。不用兩年,熱毒就會再度凝聚,到時候你又什麼也看不見了。”
笑笑開心說道:“還有這麼久呀,只要能看到,哪怕一天我也很知足。”
徐驕沉吟著:“老梧,七夜曇真的能換一顆羽蛇膽麼?”
“應該可以,畢竟七夜曇的珍貴,遠超羽蛇膽。”老梧說:“只不過,天極閣的買賣,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
徐驕正想問原因,三貓和小山咋咋呼呼的跑下山來。任務完成的不錯,山主好一頓誇讚,兩人都有些飄了。
三貓蹦跳著站到笑笑面前,說:“笑笑,我是你的小山呀——”
笑笑搖頭:“你不是。你為什麼這麼笨,我以前只是個瞎子,並不是個聾子,難道聽不出你們的聲音?”
她看向小山。
小山很害羞似的把頭低下去。
徐驕心想:這人不錯,不過要笑笑嫁給他,這輩子還不悶死。她只是看不見,又不是不能說話。哎呀,煩……
薛宜生比他還煩。
妙手堂裡,他給夭夭的臉上了藥,傷的不狠,應該不會留疤。
“徐驕那小子,想不到下手這麼狠。”
夭夭說:“不是他狠,是他的弓狠。那是把很厲害的弓,如果他想殺人,我很難躲開。”
“哼,還算有點良心。”薛宜生怒道:“我還是第一次遇見敢騙大夫的人,好像這輩子只看一回病。還傷到了別處麼?”
“胸。”
夭夭拉開衣襟,薛宜生趕緊閃開目光,問:“怎麼能傷到這裡?”
“那人是個屬狗的,咬我。”夭夭想到就憤怒:“若不是他這麼一下,我早把他溺死在江中了。”
薛宜生把藥膏遞給她:“去疤去痕的。夭夭,有件事你得改改,這不是在家裡,你也不是人人尊敬的庫瑪。外面的世界,男女有別……”
夭夭把衣襟拉上去,她這是第一次意識到,一個女人應該含蓄一些。不小心又碰到了傷口,還是有些痛。不但痛而且癢,癢到心裡的那一種。
一陣輕風。
夭夭驟然警覺,不是風,是殺氣。
來者一身黑衣,長劍斜掛在腰上。他臉色慘白,雙手慘白,甚至比夭夭還白,只不過白的可怕。
薛宜生一下就認出了他——魏無疾。
“是你?”兩人見過面,那還是在帝都的時候。
“問你一句話,李師師那晚來你的妙手堂,所為何事?”他語氣冰冷,就像他腰間的劍。
“患者隱私,不便透露。”
魏無疾說:“你只需點頭或搖頭,是否為了:打胎?”
薛宜生說:“你瞭解的,即便用你的劍架在我脖子上,也得不到答案。這不是膽氣,是身為醫者的底線。”
魏無疾又說:“街頭巷聞,流言蜚語,早已傳遍了。事實為何,你應該說清楚,否則豈非毀了三江王女兒的清白。”
薛宜生沉吟道:“我只能說,李師師是個好姑娘。王子淇大可放心,何況不管怎樣,她都是三江王的女兒,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魏無疾沒有再問,從薛宜生這裡,顯然得不到答案。
等他走了,夭夭疑惑道:“這些流言蜚語,是誰傳出去的呢?”
“難道不是王子淇的意思?”薛宜生也奇怪:“他可是很不願意這門親事的。”
夭夭說:“如果是王子淇的意思,魏無疾也不會找你尋答案了。”
無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