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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看到他的眼神,又瞧瞧自己胸上的傷。怒氣上衝,她長到這麼大,雖然不是厲害的無敵,卻從未受過傷,這是第一次。
伸手捂住胸,一碰就痛,眉頭皺起,姿態撩人。
徐驕也一腦袋懵,夭夭嚇到他了。
女人,開放的像篩子一樣的,他不是沒有見過。但像夭夭這樣,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沒有一點扭捏,沒有一點害羞,好像面前站的只是一條公狗。
這有點難以接受,也有點侮辱男人的尊嚴。
夭夭冷笑,笑意中帶著殺機。
惹不起就躲,這不是丟臉的事。一個女人,光著身子站在面前,可她想做的只有殺人,這本就很可怕。
徐驕翻身站起,不想無謂糾纏下去。可看見夭夭的樣子,又覺得自己罪惡,便說:“好啦,算我欠你的。日後有事言語,哥們兒必定全力以赴。”
說完轉身就走。他就不信,大白天的,太陽之下,夭夭敢裸奔。
“站住!”夭夭說,她心裡確實想殺了這個人,可此處已是修羅山,非不得已,她絕不願意與修羅山有牽扯。
徐驕扭頭,看她光著身子,扭著小腰,晃著胸脯走過來。心裡那個彆扭,身材再怎麼完美,但光溜溜的看了這麼久,已經沒有什麼興奮的感覺了。
“我只問你一件事。”夭夭說:“那枚戒指是誰要的,不要說是你。因為,你們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徐驕想了想,答:“修羅山主!”
夭夭明白了,知道戒指存在的人本就不多,山主是其中一個。
“好!”她的聲音依舊冰冷:“希望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
徐驕笑道:“當然,我就住的不遠,你想見我,隨時……”
“哼,再見面,我會殺了你。”
徐驕知道,這絕不是氣話,也不是嚇唬他。因為夭夭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非常認真。
徐驕想說:即便玷汙了純潔,也沒有必要打打殺殺。但夭夭沒有給他機會,她轉身離開,光滑白嫩的後背,修長的大腿,好像不知道這是夜晚,這是白天……
“站住!”徐驕脫下長衫拋向她:“如果哪天我活膩了,會去找你的。”
夭夭淺笑:“很好,你放心,那一天很快就會到。我在妙手堂等你……”
徐驕心想:你就是在床上等我,我也不會去的。
沿大江疾奔,不過十來裡的路程,就看到了熟悉的景色。江面忽然變寬,惡水淺灘,縴夫們吆喝著號子拉著大船。大山的斜坡上,無數矮房點綴,這不就到家了麼。
山色依然,回頭看去,江水映著鱗光。外面的世界確實精彩,歌舞美女,還真有些捨不得。可惜,那不是他的世界。
院子,還是那個院子。
笑笑站在門口,看到他回來,試著叫了一聲:“哥!”
“怎麼就你一個人,三貓和小山呢?”忽然意識到什麼,忙問:“你能看到了?”
笑笑點頭,確定這就是她心裡想的那個人。
擁抱,純粹的親情,淚水因喜悅而落下。這一刻,徐驕感覺值得。
笑笑身子還很虛弱,金針透穴,不但洩出熱毒,也放了不少血出來。
蒼白的臉,沒有血色的唇,閃著好奇光芒的眼睛,笑笑根本停不下來。她跑到山上看花,跑到江邊看水。生怕這是一場夢,明天醒來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真是好手法呀,開啟七百二十處竅穴,把熱毒放出來。這人的醫術很是高明。”老梧讚歎道:“可這不是治本之法。笑笑是胎裡毒,熱毒侵入骨髓,隨血液滋生,等積聚到一定程度,還是會和以前一樣。”
徐驕嘆息:“薛宜生也是這麼說的,看來真的要用羽蛇膽。”
那條小羽蛇,許是被同伴欺辱,竟把這房子當做了家。徐驕不在的時候,便和笑笑相依為命。小東西極具靈性,聽到徐驕這麼說,滋溜一下跑個沒影,許是去找笑笑了。
女人,總是會善良一些,連畜生都懂得這個道理。
老梧哼哼道:“我早就這麼說了,可是你不信呀。你要知道,萬法源於道,我可是讀過道藏的人。現今這個世上,像我這樣的人可不太多了。”
徐驕沒說什麼,但心裡承認,這老頭是有兩把刷子。
到了晚間,夜色朦朧。
笑笑看著星空,這是她第一次知道,星星是什麼樣的,月亮是什麼樣的。
“哥,小山他麼呢?”笑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