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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小姐,怎麼受過這樣累。她進去的時候,李師師已經累得挺不直腰桿。
笑笑全身刺滿金針,雪白的肌膚上佈滿密密麻麻的紅點。她躺在浴桶裡,思思血氣滲出,把一桶的水都染成了紅色。
“此法可行麼?”夭夭問。
薛宜生搖頭:“此乃古法,金針過穴,用藥氣把熱毒帶出來,也是唯一的辦法。這姑娘也算命大,如此孃胎裡帶出來的毒,也只是傷了眼睛。”
夭夭說:“你很熱心呀,他許給你什麼了?”
薛宜生伸手,緩緩張開五指,做個花開的樣子。
夭夭眯著眼睛,心想:怎麼可能呢?七夜曇何等奇物,可是救命的寶貝。徐驕是連一碗麵錢都捨不得的男人,豈會這樣大方。不過李師師在,她也不便多說。看她彎曲著身子,雙手拖著笑笑的腦袋,不讓腦袋沉在水裡。
她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在水中泛著比血還鮮豔的流光。
夭夭走過去,輕聲道:“我來吧,你去休息。”
夜色暗下來的時候,小山已在妙手堂外準備好了馬車。等了這麼久,三貓已有些不耐。手裡撥弄著徐驕送給他的刀,他很喜歡這把刀。不是因為鋒利堅韌,而是好看。
相比於小山的劍,這把刀更像是刀。但小山比他眼光好,第一眼看到手中的劍,就看出這拔劍的奇特處。
門開啟,薛宜生一頭大汗的走出來。
徐驕問:“怎麼樣?”
“很順利,此法一施,三年內不必擔心熱毒。至於眼睛,要看令妹醒來的情況。”
徐驕揮手,小山第一個衝進去。
夭夭和李師師剛給笑笑穿好衣服,小山進來抱起就走。
李師師莫名其妙,喊著:“小山,不等笑笑醒麼?”
小山沒有說話。徐驕交代過,一刻不能耽擱。說話,哪怕只是一個字,也會耽擱的。
兩個女人走出來,正看到薛宜生大惑不解:“徐兄弟,應該等令妹醒來,我再診治,用藥鞏固一下。”
徐驕笑道:“已經很麻煩神醫了。”
薛宜生也覺得味道不對。
徐驕又說:“五日後,我送東西過來。”
薛宜生這才安心,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夭夭卻拿冰冷的眼光看徐驕,這個男人的話,她絕不相信。不是話不可信,而是人不可信。
徐驕對李師師說:“我們也走吧!”
李師師十分不情願,累了一天,埋怨道:“能不能休息一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累……”
徐驕說:“又不讓你走回去,能累成什麼樣。”
李師師還沒明白,妙手堂外一陣嘈雜的馬蹄聲,還有江烈的呦呵。
“我們走吧——”徐驕握住李師師的手,出了妙手堂。
薛宜生心中泛起疑慮,夭夭搖頭,他才沒把徐驕攔下來問個清楚。
江烈黑著臉,不知小姐心裡迷了哪一竅。自從那晚她和徐驕從妙手堂出來,外面就開始有了風言風語。一個王府家的小姐,深夜去找一個名醫,這種事並不稀奇。
年輕嘛,無知嘛,抑制不住衝動,忍受不住誘惑,擦槍走火可以理解。
人們好奇的是:三江王的女兒呀,還是王子淇的未婚妻,辦這件大事的男人是誰?
江烈很不喜歡徐驕,從馬背上取下包裹扔給他:“徐先生,這是你要的東西。”
李師師立刻問:“你幹什麼,看了笑笑的病,要走?”
徐驕說:“走什麼走,這話真不好聽。”
“那你這是幹什麼?”
徐驕說:“還有未完的事要做,我得送笑笑回山。你知道,三貓和小山很不靠譜,我擔心……”
李師師繃著臉:“那還是要走?”
徐驕用指尖在她手心裡畫圈,弄的她心裡癢。
“我能去哪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徐驕說。
李師師皺著鼻子:“也是,你是跑不了。笑笑的賤籍還在我手裡……”
徐驕笑道:“看看吧,跳不出你的手掌心,這事兒還得麻煩你……”
江烈看不下去,心想:你們兩個,手拉著手,這都不揹人了麼?於是沉聲道:“小姐,快回吧,王爺等著您呢。”
李師師上了車,徐驕衝她揮手。她忽然覺得,這個男人今天怪怪的,完全沒有了以前的灑脫。
妙手堂裡,薛宜生似乎明白過來:“那小子是不是騙我?拿七夜曇做診金,我怎麼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