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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夭夭!”
徐驕善意一笑,但夭夭就像沒有感覺到他的善意,仍是那般冷冰冰的樣子。她,好像真的討厭所有人,那麼李師師呢?
薛宜生沒有說什麼,伸出三根指頭在手腕上一搭,立刻知道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於是把包好的藥扔掉,寫了方子,又抓了七大包。
李師師驚訝:“這麼嚴重麼?”
“不是嚴重,溫和調養而已,天葵有信……”
李師師心想:還真是神醫。
這句話徐驕聽懂了:“我就說你脾氣不好,肯定有問題,原來是月經不調——”
李師師沒讓他說下去:“你來跟薛大夫說笑笑的事,我去找夭夭說話。”臨走還說了了:“麻煩薛大夫!”
薛宜生好奇的看著徐驕,這是個什麼人呀,讓三江王的女兒,變得像個出嫁的少婦一樣。問:“小哥有話但講無妨,既然是郡主帶來的人,我一定盡心盡力。敢問小哥如何稱呼?”
“徐驕!”
薛宜生懵了一下,這名字他知道,就是傷了夭夭的人。看不出來,如此文人氣息的少年,竟然會有那般手段。於是手:“手伸出來,我先看看。”
徐驕說:“不是我,是我的妹妹。他雙眼對光有反應,卻看不到東西。據某人所說,乃是出生時熱毒損肝所致……”
薛宜生愣住:“出生之時熱毒損肝,那就是胎裡的病。可胎裡病,應該是視力完全損壞,不該對光影有所反應才是。你說的真是奇怪……”
“確實奇怪,所以特意請教神醫。”
薛宜生沉吟道:“別的大夫怎麼講?”
徐驕尷尬的說:“家徒四壁,無力請大夫。”
薛宜生想:這小子滿嘴胡話。家徒四壁,能跟李師師混在一起。請不起大夫,熱毒損肝怎麼看出來的。
他也不在意,便說:“若是這樣,只需將熱毒排除即可。至於用藥用針,我得看到人才行。”
徐驕心想:還真得把笑笑弄到天臨城麼,那就得求李師師。又問:“神醫有幾分把握?”
薛宜生想了想:“未見人,不敢言。”
徐驕又問:“據說羽蛇之膽有用,可信否。”
薛宜生點頭:“羽蛇之膽至陰致寒,能克一切熱毒。但這種奇物,只有天極閣有,就是三江王,怕也沒有這個面子。傳聞許久之前,修羅山需要羽蛇膽,還是拿七夜曇換的。世間,還有什麼寶貝,比七夜曇更珍貴的。”
這時,樓上傳來李師師的驚呼聲。
徐驕眉頭一皺,一躍上樓。就這個身法,薛宜生想破腦袋,也不知出自哪家。
他以為李師師出了什麼事。上到樓上,發現這丫頭什麼事也沒有,拿著一枚紅寶石的戒指。
徐驕心頭不免一動。只聽李師師說:“跟母親留給我的那個,真的好像。”
徐驕走過去,假裝無事,問:“什麼像。”
“夭夭的戒指。你看,很像母親留給我的那枚。”
徐驕捂住她的手,微微晃動。紅寶石的戒面泛著淡淡光暈。其上也有紋路,但不不像羽蛇,更像一朵未開的花。
夭夭見兩人手握著手,李師師卻一點沒有避諱,眼睛一眯,對兩人的關係更加好奇。
要知道李師師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王子淇。當下這個時候,若有一個男人冒著風險接近李師師,一定不是騙財騙色那麼簡單。
徐驕也是一樣,突然出現這樣一枚讓李師師震驚的戒指,也不應該是巧合。
或許是,可他從不相信世上有純粹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