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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言發現了一個問題,“10月6號那天沒有下雨,所以,這個嫌疑人在進入樓道的時候用傘擋住自己,為的就是不讓我們看見他的身體特徵。
但他下樓後,我們在樓下其他監控影片卻沒有發現這個撐傘的男人,說明他對死者樓下一帶的範圍瞭如指掌。
他有可能避開了監控錄影,走了監控盲角,我推測這個嫌疑人可能住在這一帶。”
簡逸問:“那怎麼辦?”
冷言跟薛城對視一眼,“你們在這裡繼續看,我跟薛隊回一趟案發現場。”
...
薛城模仿嫌疑人撐傘的畫面從樓道走出去,他按照冷言的指示尋找監控盲點。
“不是這條路,你往左邊走去,你退回來,往右邊的小道試試看...”
冷言在監控畫面不斷的指示,最後來回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他們終於確認了嫌疑人走的監控盲角位置。
居民樓只有一個大門,只要關掉雨傘,貼著右邊的牆壁走,就能完全避開監控畫面,再往右邊走是一片草地,那裡沒有人住。
確認了這一點,他們就可以縮小查詢監控的範圍。
薛城點了一支菸抽起來,“這個兇手很狡猾,如果沒有提前做功課,是不會做的這麼完美。”
“我們是不是漏了一個問題,我們排除了熟人作案,那兇手又是怎麼知道死者住3樓的?”
“那棟樓又沒有電梯,唯一的線索就是一樓大門的監控,我們只能觀察有沒有同一個人前後跟著死者上樓,而且還是非此樓的住戶。”
冷言心裡的疑惑太多了,但也只能一步一個腳印慢慢來。
邱浩這邊也是忙的不可開交,他帶人走訪了各大醫院包括私人門診,凡是來那裡查過這個病的患者資料全都要儲存帶走。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得這個病的患者多如牛毛,邱浩的眉頭褶皺都能夾死一隻蚊子。
公安局
冷言率先表態,“雖然我們知道了兇手是無精症患者,但他的具體名字年齡身高我們都不清楚,所以,目前這個病人資料只能擱置暫且放著,因為我們不能排除,兇手可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病。”
邱浩同意冷言的說法,“你說的不錯,現在我們的重點先放在監控影片上。”
三天後
專案組的人把重心都放在監控影片上,他們熬夜輪流交替的反覆檢視,海量的監控畫面,他們硬是看的一絲不苟。
這時,司卓把眾人叫去,“你們看這裡,這是10月2號的監控畫面,時間是死者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離她10米遠的距離跟著一個男人。”
眾人都圍過來盯著電腦看,司卓講到,“我反覆看了好多次,這個可疑的男子是從這個角落走出來的,剛好是死者下公交車的地方,他一直跟在死者10米遠的距離。
死者住的這棟居民樓前面是一條馬路,這個可疑的男子就止步在這條馬路對面,站了好一會後便掉頭走。
而且還不止一次這樣,你們可以看9月2號到10月2號的監控畫面,一個月時間,這個可疑的男子都是同樣的操作,走到老位置停留後就掉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