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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研討會
邵語:“經過我們對兩名死者的解剖鑑定,年邁的被害人宋侄,她的死因是重器擊打頭部,造成顱骨破裂,腦挫傷,死者頭部的傷口大概4厘米大小,死於一擊致命。”
被害人楊姎的死因是被勒死,她的喉部有一道很深的紫黑色痕跡,死者瞳孔放大呈痛苦狀,她的舌頭是紫黑色,我們在死者身下提取了兇手遺留的精斑,很可惜,並沒在精斑中提取到兇手的dNA。”
眾人疑惑,為什麼已經提取到了精斑,卻檢驗不出dNA?
邵語:“我們可以斷定兇手是一個無精症患者,因為精斑裡面只有精水,沒有精子,所以檢測不到兇手的dNA。
當然了,這也給我們留了一條尋找的線索,如果兇手知道自己是無精症患者,那麼他肯定有去醫院檢查過身體。”
冷言:“透過我們的走訪調查,死者楊姎的社會關係非常簡單,幾乎屬於獨來獨往的型別。
所以目前並沒有發現她生前跟別人有過矛盾衝突,我們剛開始還懷疑會是熟人作案,但經過我們對她社會關係的深入瞭解。
我們可以推測,死者可能是被兇手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跟蹤蹲點。
根據死者居民樓的監控影片顯示,10月6號晚上10點35分,是死者最後一次出現在監控影片裡,那晚她剛下班回家。
到了凌晨3點05分,有一個撐傘的嫌疑人出現,這個嫌疑人走的時間是5點01分,這間隔的時間完全足夠他作案潛逃。
所以,我們在死者的家裡,並沒有採集到關於兇手的任何指紋跟頭髮絲,很明顯他是觀察了很久且有備而來。”
刑偵第二大隊支隊長邱浩(42歲),“既不是情殺,也不是仇殺,死者看起來也不是富家女,難不成是遇到了變態跟蹤狂?”
薛城:“是的,我們暫時也是這麼想,死者可能遇到了跟蹤狂。”
邱浩:“大家提起精神,我們現在分組行動;冷言你跟薛城負責追蹤死者生前,上下班經過路線的所有監控影片,最好是近一個月的監控,趁監控影片還沒有被覆蓋前,儘快找出可疑的人員。
我帶人去個各大醫院查詢無精症患者的所有資料,雖然工作量很大,很有可能是大海撈針,但這是目前唯一可以找到兇手的線索。”
研討會結束,大家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幹勁十足。
簡逸跟司卓早已在電腦前看調取回來的監控影片。
如此海量的監控影片,簡逸心裡直呼救命啊~
但他不敢喊出聲,咳咳...怕被揍。
簡逸:“我們找來的監控影片,儲存的時間最多一個月,有個別監控影片儲存只有半個月。”
冷言抽了一口煙,“我們越是急著找一樣東西,就越找不到,心態放平衡慢慢看,一個月內的監控影片,夠了。”
四人各自盯著電腦看的目不轉睛,這時,冷言注意到這個嫌疑人雖然撐傘進入樓上,但能看出他穿了黑色長褲跟黑色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