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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學海無所事事,拿了張椅子坐在暖洋洋的陽光下,欣賞著偶爾路過的女大學生。
還別說,翌旦大學的女大學生質量都挺高,極為養眼。
正當他愜意享受人生時,最不想見的人來了。
弘修文。
學校安保部門沒幾個人不知道弘修文的,畢竟吃安全方面的飯,多多少少會和執法部門打交道,弘修文名氣又極大,經常上新聞,一上新聞就是又破了一件大案、迷案,所以他們算是不止聽其名也是見其人了。
孫玉堂以一種巴結的姿態接待,馬屁拍得啪啪響:“您真是不得了啊,幾分鐘的時間就抓到了真兇,我們兄弟佩服的要死,給咱們籤個名吧。”
肖運和楊元龍也是點頭哈腰拿出筆記本。
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對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卑躬屈膝一副奴化模樣,徐學海直接投以鄙視,三男人翻白眼回懟。
弘修文帶著微笑爽快地簽上名字,“弘修文”三字簽得龍飛鳳舞,顯然是專門練過。
孫玉堂他們臉都笑開了花,捧寶貝一樣。
“你不要嗎?”弘修文似乎意猶未盡,“來來,要籤都一起簽了。”
徐學海哭笑不得,從孫玉堂小本子上撕下一張紙,弘修文就在紙上籤下“世人皆醉我獨醒弘修文”十字。
孫玉堂他們眼睛都直了。
徐學海感覺卻是不好了,我特麼又沒要你搞區別對待,你要幹嘛?
弘修文笑道:“陪我進校走走?”
“想去哪?”
“隨便逛逛。”
徐學海想了想沒有拒絕,孫玉堂也點頭同意了他的離崗。
倆人走在靜謐的校園小道,徐學海沿路描述校園美景,感慨人生美好,弘修文也不提來意,附和交流。
倆人踏上了山路,在上課時間裡校園裡的小山沒有人,只有準備過冬的鳥兒在忙碌著築巢,山間靜謐幽清,野花還在執拗的不肯離開,散發著淡淡清香,他們似乎都浸染在景色中,默不出聲的行走,至少徐學海真的沉浸進去。
前世擁有大量財富的同時何曾靜下心去感受自然之美,人穿越到另一時空不代表精神上的疲乏就此消去,這也是他想平淡生活的原因。
他的心神被景色所奪,不曾注意弘修文吊在身後直愣愣地觀察著他的背影。
弘修文手中的那張背影照片是從監控影片裡截出來的,但是影片卻是印在腦子裡的,他很仔細的觀察,背影可以雷同,行走的姿態卻是難以改變的,他十分肯定兩者屬於同一個人。
徐學海並沒有沉浸很長時間,事實上神遊物外的時間很短,不到一分鐘時間就回過神來,感覺到弘修文就在身後,他沒有轉身也沒說話,繼續慢步前行。
他猜到弘修文應該是在觀察自己背影,畢竟這事老黃提過,不過他沒有放在心上,世上背影相同者何止千千萬萬,沒什麼大不了,只是他忽略了一點,或者說他肯定會忽略的一點,那就是行姿。
每個人的行姿如同人的指紋都不會相同,有的區別大,有的看上去沒區別,但是在細微處仍有偏差。
徐學海是穿越而來的,心中預設自己的習慣行姿和前世一樣,自然不會想到行姿並不受大腦自然支配,自然支配屬於身體的,也就是說自己的走路姿態和自己想像的並不同。
這一點徐學海忽視了,可話說回來,誰穿越過呢,沒有前人留下的經驗,徐學海再聰明也不會想到這些的。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山頂。
徐學海回頭,冰冷的槍口同時抵在了額頭上。
弘修文略帶褐色的瞳仁冰冷狠厲,透著堅定不動搖的信念。
徐學海心中一片冰冷,老黃說過一句不曾在意的話:大探長在判案過程中持有隨時開槍的權力。
此時想起這句話,便知這句話裡隱藏著細思極恐的內容。
該死的異世界法律。
徐學海強自鎮靜:“大探長,您這是什麼意思?要殺我嗎?”
“哦不好意思,剛才出神了,自然反應。”
令徐學海出乎意料,弘修文立即收起了槍,神色坦然,微笑解釋:“最近在查一個案子,案子裡有個背影和你很相像,恍惚間以為有人要殺我,下意識掏出了槍,抱歉。”
蹩腳的辯解,徐學海嘲諷道:“幸好你沒有直接開槍,那可真要冤死了。”
弘修文笑道:“我還是有控制力的,哈哈,不說這了,說實話吧,今天我是專門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