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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起聰明,徐學海自認是個聰明之極的人,隨著時日增加,對這個世界的瞭解越多,初入世的驚訝惶惑產生的不踏實感漸漸消失,正視起自己所處的漩渦,從而以前該有的能力逐漸回到身體裡,而縝密的思維能力則是他最強大的能力,輕易敏銳地抓到了弘修文無奈的處境——有猜測沒證據。
“你厲害我也不差,咱們就來鬥一鬥吧,平凡生活總該有些樂趣才有意思。”
自信的本錢當然還有那支神奇的筆。
他終於不頭昏了。
於是心癢難奈下趁著孫玉堂他們三個在崗亭外面,他問筆:“我會被弘修文抓嗎?”
筆:不知道。
只此一句徐學海就不再問了,一是怕副作用,二是透過這句話立即知道筆並不是萬能的,對於須臾飄渺方面的問題同樣沒有答案,有種隔行如隔山之感,筆的超凡能力只是在某個方面。
後一想,真要搞不贏那個神奇的大探長,大不了換個城市,世界這麼大,何處不能容身?
只是這個想法很快就打消了。
一上午無所事事的過去,下午天空陰了,溫度忽然下降了好幾度,反應遲鈍的冬天似乎準備直接越過秋溫來了,外面颳起了風,沒有防備的四人縮在崗亭,輪番出去守大門。
下午兩點多,後勤部派人送來了安保秋冬外套。
送衣服的是大學裡勤工儉學的女學生。
就是這個女學生打消了徐學海的念頭。
女學生送衣服來時頭垂的很低,差不多要埋在懷中的衣服裡,黑髮繚繞飛舞遮住了面容,面對生人大長腿不知該怎麼站立,說話柔柔弱弱,好一副靦腆膽怯的模樣。
惹人憐。
三十出頭的肖運接衣服時特麼都慌了,詞不達意,跟個害羞的小夥子一樣。
孫玉堂和楊元龍好一陣調笑,把人家小姑娘搞得更是不好意思,交接了衣服垂著頭急匆匆離開,黑髮舞動在風中讓肖運遲遲挪不動腳,一直目送。
孫玉堂和楊元龍兩人笑了好一陣,進崗亭就看到徐學海貼著玻璃瞪著眼睛也在看著女學生離開的背影,神情比肖運還要誇張。
孫玉堂便在崗亭裡喊:“運運你有情敵了。”
肖運一個激靈跑進來,“誰?我去,海海你什麼表情,你別和哥爭啊,哥今年三十三了,還單身呢,我跟你說,哥哥我從來沒有過今天這感覺,我想我要墜入愛河了,你還年輕,再等等。”
楊元龍大笑,指著倆人說道:“我就奇怪了,你倆都看清人家長啥樣了嗎,這就痴了,萬一人家是個大丑女呢。”
肖運鄙夷道:“不懂別亂說,看姑娘看三點,身材、性格和心地,容貌過不了生活,當不了飯吃,不重要。”
楊元龍:“切,恐龍級別的呢?”
肖運眯起眼,認真道:“據我分析,這樣的姑娘至少是不醜的。”
孫玉堂奇道:“不會認真的吧?你比人家大十多歲呢,我看海海還成,你真不成,人家看不中你的。”
肖運撇撇嘴:“年齡不是問題,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能行的。”
楊元龍也不笑了,關心道:“一見鍾情這事不靠譜的。”
肖運捂住胸口說道:“聽過命中註定這句話沒,以前我不信,今天我信了,說真的,我沒看清她長相,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她的那刻心跳的厲害,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我得試試,不試會後悔的。”
孫玉堂搖搖頭:“行了,換衣服吧,海海……”
這時三人才發現徐學海還在那遠視呢,就沒回過神。
楊元龍一拍額頭:“我滴乖乖,他這心跳的可能比你厲害。”
肖運臉都黑出水了,論長相倆人誰都不是誰的大爺,不分伯仲的醜,但是耐不住徐學海年輕啊,站在姑娘的角度去想:職位一樣,長相差不多,工資差不多,誰特麼會選大十幾歲的男人,人家又沒病。
還沒開始,肖運就生起了濃濃的危機感。
這時徐學海終於回過神了,見三人都盯著自己,哪知道短短時間內三人心思會因一個女大學生產生諸多複雜變化,詫異問道:“什麼事?”
肖運臭臉沒說話,有話不好說。
楊元龍不知說什麼,勸誰都不對。
孫玉堂問道:“你剛看什麼呢?”
徐學海心知是自己的異態引起了三人注意,直接承認道:“看那個女學生。”
肖運臉更臭了。
孫玉堂舔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