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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照舊。
天一亮依舊去學校看大門。
路上徐學海遇到了一個死亡率上了百分之九十的路人,同行一分鐘,一前一後同時過馬路,一輛小車飛馳而來,徐學海選擇往前跑,路人選擇往後跑,小車轉向躲避恰恰選擇了路人方向,路人在天上轉了一千二百六十度,一頭紮在了路面上。
血淋淋的場面驚嚇了所有人,卻沒能驚嚇住徐學海。
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鎮定是徐學海磨練已久的品質,區區車禍現場嚇不到他。
徐學海看了眼從車裡出來的醉酒司機,靜靜離開。
身後響著醉酒司機張狂醜陋的叫囂,其頭上頂著黑色的死亡率:百分之九十五。
這些日子見識多了,只要死亡率上了90%,顏色就由深紅色變成黑色,黑色似乎意味著結局的不可更改。
走過了馬路,走向車站的過程中街對面起了鬥毆。
醉酒司機和一群激憤的路人。
徐學海駐足看著,參與圍毆的路人將醉酒司機團團圍住,你一腳我一腳,沒一會醉酒司機不叫了,路人一鬨而散,醉酒司機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100%的數字宣告了司機的絕對死亡。
在學校守大門時,網上新聞就出來了,包含當時的一段群毆影片。
令徐學海意外的是,結局竟然是不追究參與圍毆的路人的責任,事件就這麼了了。
影片下方萬丈高樓無不說打死的好。
這件事對徐學海來說是個小插曲,但是對弘修文來說卻是個很關鍵的輔證。
弘修文正在調查的陳寡婦案件正屬同一個行政區,出於本能,弘修文都會過眼同區案子。
網上傳的是群毆影片,弘修文拿到的是整個過程的完整影片。
影片裡徐學海過度鎮靜的行為無疑在弘修文那裡添了一塊重要的法碼,弘修文基本斷定那場車禍以及陳寡婦墜樓案和徐學海脫不了干係,只是沒有證據,還有一個頭疼的地方——徐學海失憶。
失憶意味著弘修文在沒有證據時經常習慣性用的一招沒法用,那就是詐,詐字訣只能用於心虛的人身上。
於是在徐學海守大門的時候,弘修文走進了咖啡店,坐在了老黃面前。
“徐學海是你養大的?”
“咋了。”
“瞭解一下。”
“是我養大的。”
“瞭解他嗎?”
“小時候瞭解的多,小時候他什麼都跟我說,長大了就不成了,有什麼事都藏在心裡,探長,我咋感覺很不好啊,有什麼事直說吧。”
“我懷疑他參與了一場謀殺案。”
“啊!”
“只是懷疑,所以才和你瞭解一下情況。”
“不可能的,他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不可能殺人,你一定是搞錯了。”
“我希望是自己搞錯了,所以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這樣對他對你都好。”
“行,你問。”
弘修文笑了笑,“先給我隨便來杯咖啡吧。”
“好,稍等。”
老黃忙乎一陣,端來咖啡,就在要放下咖啡時,弘修文隨口閒聊般說道:“徐學海是個殺手。”
老黃手一哆嗦,咖啡撒了出來,震驚莫明。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
說完將咖啡重重放下去。
弘修文笑了,“你這反應是嚇到了啊,是被戳穿的嚇到還是因為不知道而嚇到。”
老黃濃眉蹙起,“子虛烏有的事,你可別隨便扣個大帽子,咱們普通老百姓承受不起。這孩子是個什麼情況我比你瞭解,你是大探長也不能瞎說。”
弘修文點點頭:“行吧,那他生病的事你總該瞭解一些吧,他在哪家醫院看的病?”
老黃道:“這個當然知道,在……”
弘修文離開後老黃額頭冒出大量冷汗,街上人來人往,看著和往常一樣正常,他卻感覺到暗處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他在櫃檯下給徐學海發了條訊息:弘修文正式查你了,他去醫院了,我也被盯上了,為了你的安全,我準備暫時消失了。
徐學海抽空脫了鞋襪看到後思考了很長時間,回了一句:鎮靜,不要輕舉妄動,他是在打草驚蛇。
從弘修文拿槍嚇唬自己,徐學海就知道弘修文是拿自己沒辦法的,說明這副身體在殺人時沒有留下弘修文能找到的證據,不然弘修文不會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