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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滾了。”
老黃剛鬆了口氣又想起來什麼,示意徐學海不要說話,從內屋拿出一個小巧的探測儀器,在電腦周圍探測了半天,這才完全鬆弛下來。
徐學海不解:“是不是太過謹慎了。”
“對他那種人小心無大錯,誰知道是不是打著幌子找上門來的。”
“這麼厲害的嗎?”說到這徐學海想起弘修文頭上頂著的1%,不由道:“也許真的很厲害。”
一天下來算是遇到了不少人,少說也有幾百人,包括大馬路上遇到的路人,而在所有遇到的人中就沒有一個是低於10%的,弘修文是唯一一個10%以下的人,而且僅僅是1%。
按照對百分比意義的推導,弘修文死亡的機率是極低的,低到基本可以說是完全無憂的那種。
這說明什麼?說明弘修文不同一般人。
徐學海想明白這點產生出一股衝動,很想衝出去告訴弘修文:以前的事和我無關。
有用嗎?
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沒用。
“為什麼要告訴弘修文我們之間的關係?”
“莫輕易在他面前撒謊,撒謊也要九真一假,不然他肯定能看出來。”
“這麼厲害。”
“就這麼厲害。”
之後老黃不太想說話了,時不時發呆盯著徐學海看,連徐學海問他叫什麼他也不說,只是說:“不管你還想不想走以前的路,我們之間都不要再去相互瞭解了,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你只需要記住一點,我是你的守門人,絕對信任的守門人。”
徐學海便問了些日常生活方面的,老黃不厭其煩解釋知道的。
徐學海最後問起手機,從老黃嘴中發現手機的重要性一點不亞於前世,幾乎在同一水平線上,要想在這裡生活下去,手機上的那個開機密碼以及裡面的支付密碼成了必須知道的東西。
然而關於密碼這一點,老黃肯定是不知道的。
另外徐學海也知道了自己手機是老黃找人特製的私貨手機,外型看著普通,裡面卻有兩個儲存空間和兩個系統,不同的解密方式對應著不同的系統。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一點半,老黃興致索然,打發徐學海離開。
徐學海出了門才想起借錢的事,老黃暴跳如雷。
“以前我們是二八開,我二你八,你比老子有錢的多,不借。”
徐學海耍起無賴大法,老黃這才在店裡取出一個黑袋子丟給徐學海。
“滾,快滾,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徐學海開啟袋子一看,一眼看出足有十萬,嘿嘿一笑:“老黃你這是早準備好了嘛,真是的,明明心裡想給還非要我求你,不厚道。”
老黃不耐煩道:“是借不是給,快滾。”
瞥了眼老黃頭上的32%,徐學海走時留下一句:“少喝點酒。”
目送徐學海離開,老黃喃喃道:“真失憶了,性格也變了,竟然相信是我領養的他,算了,也挺好,認了個乾兒子,不知道今後有沒有命給我送終。”
接近轉點徐學海才回到了小區,他是走回來的,腦子裡盡是揮之不去的“腦瘤”兩字,這讓他對未來的生活沒了追求。
進了小區,他直接去了還亮著燈的房東家,丟給胖房東二萬,無意瞭解欠了多少錢,本著因自己欠房租導致對方捱了一頓打,便多給了些錢,求些心安,沒料到胖房東竟然不願意多要,非要一碼算一碼,倒是讓徐學海重新認識了一下她。
在房東傻胖兒子依依不捨的哥哥聲中離開,徐學海心情輕鬆不少,回到家洗了個澡躺到了床上。
沒有睏意,腦子裡沒轉別的念頭,拋去了腦瘤的事就在想怎麼將一堆需要用的密碼給找回來,而找回的關鍵是老黃的一句話:你有記錄的壞習慣。
然而家裡沒有日記本……只有一本破本子和一支筆。
想到這裡,他從床上跳下來,拿出破本子翻看,一張張地看,翻到最後一頁也沒能看到一個字。
寫過字的紙張都被撕掉了,底層連印痕也沒留下。
聯想殺手身份,撕掉的紙肯定屍骨無存,那是再也找不到了。
難免失望,很無聊地拿起抽屜裡的筆。
拿到手才驚覺這支筆好像不太一樣。
第一感覺是太輕,輕若無物。
咋眼一看是普通的水性筆,再細看才發現筆是整體的,這裡說的整體是完全的整體,包括筆尖也是整體的一部分,整支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