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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學海一看,好死不死是大探長弘修文,一個人,慢悠悠走到玻璃門前,無視暫停營業的牌子推開門進來。
老黃沒起身,揮揮手:“暫停營業,喝咖啡到別處去。”
想著就當個普通人打發了,卻見徐學海站了起來:“大探長好啊,又見面了。”沒辦法,不能裝作不認識,現有的身份必須保持對對立面的足夠警惕,捏滅一切可能導致對方懷疑的行為。
弘修文卻在門口頓了一頓,隨即面露笑容道:“挺巧的。”
老黃滿臉驚訝地起身,“原來是大探長,你們認識?”驚訝是認真的,徐學海竟然認識弘修文,老黃的感覺很不好。
徐學海解釋道:“今天學校出了命案,和弘探長照過面。”
照面過程很不愉快。
老黃連忙堆起假笑:“原來這樣啊,來來,弘探長坐。”心中把徐學海罵了個死。
弘修文沒坐,笑問:“你們認識?”
老黃擔心徐學海在弘修文面前撒謊露出破綻,立即答道:“當然,他是我看著長大的,您是來喝咖啡?”
弘修文道:“哪有空喝咖啡,我想調你這門前的監控看一下。”
老黃笑道:“是前幾天街對面陳寡婦死亡案吧,聽說是失足摔死的,不過我這的監控照著門口可看不到那麼遠。”話是這樣說,他還是領弘修文到了電腦旁,將監控檔案調出來。
弘修文道:“可能得看一會,不用管我,你們聊你們的。”
老黃順手倒了杯咖啡,回桌前和徐學海閒聊。
徐學海下意識要去看弘修文,都被老黃用眼色制止,說句實話,此時他比徐學海更緊張,他對弘修文進行過深入研究,手頭上有一份關於弘修文的資料,深知弘修文的可怕。
這是一個見微知著的傢伙。
自從弘修文進入執法機關,接手的任何疑難懸案、離奇怪案都會被撕去神秘的面紗,短短八年造就如日中天的名望,坐到了大探長的位置,那些行走在黑暗裡的人無不望而生畏。
當老黃得知弘修文接手了和徐學海相關的案子後,一直就吃不好睡不香,他有種感覺,徐學海的殺手生涯很可能因弘修文而中止。
不過可笑的是,不等弘修文殺上門,徐學海就把自己給搞中止了。
餘光瞟了眼埋頭在電腦前的弘修文,老黃收攏心思說道:“你媽叫黃惜靈,你七歲時你媽就病死了,後來你就進了孤兒院……”
“我爸呢?”
“你爸不是東西,死的比你媽還早,我不想提他。”
“哦。”
“後來你就跟著我了,你沒了爹媽,我沒兒子,正好湊了一對。”說到這老黃神色變得多姿多彩起來,灌了口白酒一抹嘴,喜滋滋道:“你小子也爭氣,腦子好使也勤奮,成績好得不像話,接連跳級,十八歲就搞了雙學位也讀了研,你可不知道別人瞧我那眼神啊,羨慕的要死,哈哈……”
徐學海尷尬乾笑,心想我大學是混出來的,啥都不是,不過你說的是真的嗎?
但是你說這些做啥,弘修文還不豎著耳朵聽。
老黃神色一黯,“可惜了,原以為你要一直學下去,像你這種天生為學術誕生的人才就該一直學下去,唉,老天不長眼,讓你腦袋裡長了瘤子,長瘤子啊。”
老黃沉默下去,神色憂傷.
徐學海驚呆了。
“我腦子裡有瘤子?”
“……不是,你連腦子裡長了瘤子也忘了?”
“……忘了。”
隔了不知多長時間,弘修文還在那看監控影片,顯示器擋住了那張臉,不知道是專注地盯著螢幕還是隔著螢幕盯著那對義父義子。
徐學海苦著臉道:“能治嗎?”難道穿越一趟就為了來體驗腦瘤的折磨?
太扯了。
老黃很認真地道:“你小時候頭疼,我帶你看病,醫生說不好治,說長在那個、那個什麼鬼地方,很小的時候就長了,動手術成功率很低,低多少也沒說,我知道就是治不了,唉,你知道當時老子是個什麼心情,天都塌了,不過回想起來怕就因為長瘤子的原因,你小子才那麼妖吧,真應了句老話,有得必有失啊,可這個‘失’也太殘酷了。”
老黃拿起酒瓶子吹了一大口,打了個嗝,“你小子倒是冷靜,也挺有主張的,說什麼轉讀醫,轉不了就轉學生物學化學什麼的,想今後自己治自己,唉,可惜啊,命中註定就是命中註定,瘤子就是要跟你對著幹,給你搞了個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