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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學海道:“路過的村子裡有殺手。”
“嗯?”
“在村子遇到可能是夜刀的殺手了,他滅門了一家五口,其中有兩個孩子,是個兇殘的人,我不喜歡。”
“你不喜歡還能咋滴,大多數鷂子都是冷血的。”老黃心驚肉跳,不是因為死了人,外人死不死的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夜刀在村子裡出現,他有感覺,對方十有八九是夜刀。
“海哥,海哥,是我,學山啊……”
徐學海結束通話電話,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理以前的關係。
車裡的老黃默默思考了幾秒鐘,讓徐學山靠邊停車,下車檢查,沒多久在車屁股上找到了一枚吸附式的小巧定位器。
兩人瞬間想通緣由,徐學山冷汗冒出來,要回村子,老黃沒好氣地數落:“人都不在了還回個屁,你說你是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被人跟蹤了也不知道。”
徐學山道:“仇結大了,老子和夜刀誓不兩立。”
“走吧,夜刀把事鬧大了,我有不好的預感,村子殺人案要落到弘修文頭上,我得回去處理一下門口的監控,這幾天你就在安全屋待著,該死的,等會還要找處地方待著,搞個不在場證明。”
徐學山不解:“就算是弘修文,也不會莫名其妙查到你身上吧。”
老黃心煩意亂:“他盯著你哥了。”
徐學山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弘修文在警界赫赫有名,在鷂子界更是有名。
……
……
週六。
又沒睡好的徐學海去學校值班守大門,另一個值班的是安保二隊的副隊長楊河山。
其實按理來說,休息日學校大門進出人流更多,守大門的任務更重,不過學校反而在休息日的時候沒有嚴格要求,也就是說不人為地針對所有人進行證件檢查,全靠大門的探測儀,只要沒上學校黑名單,基本上進出自如。
值班人員的作用主要是應對意外事件。
令徐學海意外的是,有事調班的肖運來學校了,頭髮經過精心整理,朝氣蓬勃年輕了好幾歲,只是還是那麼醜,容貌這玩意真改不了,其衣著也講究,穿著平整燙貼的米色休閒服,一看就知不是平時穿的便宜貨,手上還捧著一束紅玫瑰。
楊河山小眼睛瞪成了大眼:“搞哪樣?”
轉念即通的徐學海打著哈欠替肖運解釋:“追姑娘。”為了追女不惜調班,害我沒睡好,要不得。
肖運嘿嘿跑不見身影。
中午一點左右,肖運再次出現,跟在一個女同學後面,鮮花還在手裡,無視路人目光諂媚討好。
女同學正是上次送冬衣的夜半秋,揹著舊書包頭埋得比上次更低,小碎步疾行,一副羞澀想逃走的模樣。
楊河山和徐學海是目瞪口呆地目送兩人出了校門。
女同學上了公交車,肖運跟上了公交車。
徐學海嘆道:“追女孩子不是這樣追滴。”
楊河山道:“當舔狗當成了跟屁蟲,枉為男人。”
徐學海道:“精神可嘉。”
楊河山道:“我有點擔心。”
徐學海笑道:“不經歷挫折不能成長,沒什麼擔心的。”
楊河山搖頭:“不是,我怕別人認出他是門衛,丟咱們的臉。”
徐學海:“……”
下午四點,一臉沮喪的肖運出現在了門房。
徐學海和楊河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嘻嘻哈哈閒扯,倒是肖運自己沒忍住,說道:“我可能會失敗。”
兩人都不想聽,一沒身份二沒長相三沒財,再加上三無人員最忌的追求方式,能成功才是怪事。
楊河山不當回事:“自信一點,不是可能,是肯定。”
徐學海岔開話題:“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肖哥,飯是一口口吃的,唉,看老天爺的樣子要下雨了。”
肖運:“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不重要。”楊河山打斷,一摸鬍碴子臉,高深莫測地道:“人家的意思才重要。”
肖運:“人家的意思就是……”
楊河山再次打斷:“人家的意思就是人家的意思,不是你的意思,不要去猜人家的意思。”
肖運抓狂:“你到底要說什麼?”
楊河山:“我也不知道。”
“……”肖運欲哭無淚:“在外被女人打擊,回來被兄弟打擊,不能這樣。”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