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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學海沒有莽撞地直接衝出去,而是藏在了門棟鐵門後。
夜刀抬槍點射兩槍,阻止紅菱作戰人員靠近,紅菱作戰人員沒有開槍,以作戰隊形交替前進,夜刀開槍,他們就藏到掩護物和防彈盾後,槍聲停便快速逼近。
夜刀喊話要傷害人質,紅菱作戰人員不聽,夜刀只能開槍阻攔。
子彈是有限的,再怎麼省著用也有用完的時候,夜刀明白紅菱隊的戰術,就是要耗光自己的子彈,但是不開槍怎麼辦,不開槍距離會被拉近,當到了一定範圍,有人質和沒有人質就沒什麼區別了,對方的真實內心不會在意人質的死亡。
感覺剩下的子彈不多了,夜刀毫不猶豫地朝房東胳膊開了一槍,邊退邊大叫:“放我走,我保證不殺人質,你們不要再逼我殺她。”
居民樓高層很多人藏在陽臺上靜觀,更有一聲淒厲的叫聲撕破了夜色。
“媽媽,不要殺我媽媽。”
房東驚懼亂叫:“救我,求你們救我……”
弘修文對紅菱隊長道:“繼續逼他。”
紅菱隊長道:“我不擔這個責。”
弘修文道:“責任是我的。”
紅菱隊長舉起手掌一揮,正面作戰人員舉起防彈盾壓上,兩側迂迴。
夜刀頭皮發麻快速後退,退至一門棟前時,一人突然從裡面衝出,夜刀大吃一驚,本能鬆開人質側移,抬槍點射。
徐學海胸口一震,不敢讓夜刀立穩開第二槍,全力撲上。
驚嚇過度的房東軟向地面。
夜刀再射,徐學海一腳踢在槍管,“噠噠噠”,剩餘子彈傾洩出去,槍發出空擊的聲響。
“拷……”夜刀又驚又怒。
徐學海面沉如水,一言不發,俯身前衝抱腿。
夜刀後退,徐學海搶到足跟,還沒抓穩,夜刀失重後仰,雙腳亂踢。
徐學海頂著腳踢爬行再抓,夜刀連滾帶爬躲閃,徐學海爬行抓,夜刀坐在地上亂蹬地面後退,要拉開距離。
紅菱作戰人員飛湧過來。
夜刀屁股下突然像安了彈簧彈了起來,徐學海一撐地也彈了起來,眼中卻看到夜刀伸手從後腰摸出一把手槍。
徐學海魂都飛了,心中罵娘,像貓一樣矮身飛快跑回門棟,身後槍聲亂響,進了門棟再往外看,紅菱作戰人員邊開槍邊追,武裝齊備地從眼前過去,小心探頭出去,夜色中夜刀翻過了小區圍牆……
徐學海失望透頂,在衝出門棟的時候就知道成功的可能性很低,夜刀頭上33%的死亡率根本沒有任何改變,夜刀太強了。
他想起什麼,望向躺在地上的房東,房東頭下一片血漬,頭上100%的死亡率正在淡去。
踢在槍管的一腳讓自己免於中槍的同時,也讓一顆子彈恰好射中了房東的腦袋。
徐學海出去沉默地蹲在房東身邊。
“你中槍了。”弘修文的聲音在身旁響起,並不驚惶。
徐學海抬頭,問道:“這一切是必然會發生的嗎?”
弘修文沒有回答,身旁井宏達愧疚垂下頭。
徐學海平靜道:“她是一個老老實實的本份人,叫韓芳,有一個智障兒子叫餘應,她死了,留下智力有損的餘應,餘應該怎麼辦?”
弘修文道:“我會申請相應補助,不用擔心。”
徐學海道:“我很想知道,他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弘修文確實是極度聰明的人,他的破案率並不完全依賴對重生前的瞭解,當人生的歧路出現,他的才能才真正展現出來。
當徐學海對弘修文述說了夜半月需要腎時,他就不再認定夜刀搶劫這個事實,懷疑真實情況是反轉過來的,實在是心中已經對徐學海產生了相當大的疑惑和警惕。
所以他認為以夜刀那種暴虐的男人不會就此罷休,飢餓算什麼,忍一時餓死不了人,重要的是復仇,想要復仇必然需要知道徐學海的家,想知道徐學海的家最好的方式是跟蹤,而不是事後再費心費力的去尋找。
由此大膽推測,夜刀會去而復返,可能性並不高,但是試試又不會天塌下來。
弘修文把簡易事情複雜化的結果並不妨礙對夜刀的推測,即使沒有徐學海的因素,光憑對夜刀的側寫,也會猜測到夜刀玩燈下黑的可能,只是把握性沒這麼大而已。
心中一旦有了盤算,他立即就地設下了一個圈套。
徐學海坐的計程車司機是紅菱特戰人員偽裝,同時還有第二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