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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寒風凜冽。
路燈照亮馬路,稀疏的車輛行駛在馬路上。
數名辦案人員聚集在馬路某個綠化帶附近,帶隊的是弘修文的助手井宏達。
看到徐學海那刻,井宏達差點沒認出來。
搏殺的後遺症顯現出來了,飢餓下的夜刀也不是那麼容易欺負的,此時的徐學海鼻青臉腫,身上無處不疼,咋一看誰都認不出他,井宏達例行公式問了兩句話才認出來是徐學海的。
井宏達驚訝:“我去,原來被打劫的是你啊!”
隨後按報案流程處理,徐學海隨後的一句話讓井宏達差點跳起來。
“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他,是你們通緝的通緝犯。”
後面的事就變得複雜了,從咖啡店剛出來的弘修文抵達了現場,這讓徐學海又在寒風中站了很長時間。
“你印堂發黑,最近走黴運。”
弘修文沒有問案子,井宏達該做的已經做完了,弘修文似笑非笑地打趣徐學海,“人家怎麼挑上你了呢?看上去你也不像是個好欺負的物件。”
徐學海道:“是很倒黴,誰想遇這種事。”
弘修文道:“看你樣子捱了不少打啊,怎麼從那個窮兇極惡的人手裡逃生的?”
“哈哈,他再狠還能狠得過餓肚子,再說了,不管怎麼樣我也是安保人員,受過訓練的,確切地說是他逃走了,不是我逃走的。”徐學海得意笑著,有些問題迴避不了,遲早會被人知道,乾脆承認自己很能打。
弘修文拍拍徐學海的肩:“牛!”
怎麼能不牛,弘修文說的倒是真心話,要知道對方可是兇到能在警察局殺進殺出。
他眉梢一挑想起什麼,“他真的沒錢才搶劫你?”
徐學海點頭:“打架時都聽到他的肚子在叫,估計有段時間沒吃東西了。”
弘修文道:“你說他沒搶到錢又要馬上吃到東西會怎麼做?”
徐學海:“吃霸王餐?”
弘修文道:“他是個冷血殺手,搶劫是件很掉面子的事,但是他既然連面都不遮掩,一來是沒路走了,二來存了殺人滅口的心思……你命挺大,不過吃霸王餐比搶劫更掉身份,滅口需要殺更多的人,他還沒到拉下臉面做這等事的地步……小井,速去調控延路監控,給紅菱打電話,請求聯合行動。”
井宏達立即到一邊不停撥打電話。
徐學海奇道:“你想今晚就抓到他?”
弘修文沉思:“希望很小,但是有希望,搶不成可能會搶第二次,也可能會去偷,偷錢偷食物都說不準,他不會在運沙車上待很長時間……你先回吧。”
徐學海道:“活捉可不容易,他不會束手就擒。”
弘修文冷笑起來:“我就沒打算活捉。”
徐學海猶豫了一下說道:“能求你一件事?”
弘修文:“什麼事?”
徐學海:“我們學校有個叫夜半秋的女生,她有個妹妹……情況就是這麼一個情況,真要是打死他了,能不能儘快送去醫院做個血檢,看適不適合那個小姑娘,她需要一個腎,血型是很少見的熊貓血。”這事沒法藏,索性拋了出來。
弘修文怔住,叫過井宏達耳語一番,井宏達眼神古怪的回到車裡打電話,弘修文才對徐學海說道:“不用血檢,我們有他的dNA和血液報告,正好是Rh血。”
徐學海驚喜道:“真的?”
弘修文:“不用懷疑。”
徐學海抓住弘修文雙手,情真意切道:“求你們打死他,最好是打個半死,得手後通知我。”
弘修文:“……”疑惑心起:真是他搶劫你的錢還是你想搶劫他的器官?
接下來弘修文讓徐學海重述怎麼被搶怎麼反抗的詳細經過,徐學海只得再講一遍。
二十分鐘後,弘修文和井宏達交換了一個眼神放徐學海離開。
……
……
徐學海沒有再走路,乘計程車回了家,一進家筆出現在手中。
“夜刀在哪裡?”
純是試試,沒有道理,只是想看看這支只有神話世界裡的筆能不能寫出本該不知道的答案。
問題剛剛丟擲,徐學海腦海不由閃現出夜刀出現直到離開時的場景。
不是簡單的閃現,確切的說是重現,鉅細無遺,彷彿在重新經歷被劫的過程,只是和親身經歷不同,此時的他站在上帝視角,身臨其中不曾注意以及餘光晃過的虛影重現,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