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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修文沒有回家,獨自坐在漆黑的辦公室,桌上菸灰缸堆滿了菸頭,腦中不斷流過上午的畫面。
今天上午他被王家老頭王逸朗叫去了別墅,他無法拒絕。
王逸朗是商人,是聯邦有數的大商人之一,也是達都真正的掌權者,弘修文今天本不想過去,卻不得不去。
王逸朗幼子王天雲曾被夜刀當成人質,差點小命不保,夜刀被抓后王逸朗親自給弘修文打過電話,讓弘修文儘快送夜刀上審判廳走流程,審判的結果當然只有一個:死刑。
弘修文聽出王逸朗要幹什麼,無非是報復曾經綁架過幼子的夜刀,要的是死刑執行權。
夜刀死是一定會死,怎麼死則要由王逸朗說了算,弘修文能想像的出夜刀的悲慘命運。
換在平時,弘修文不會拒絕,只是他想用夜刀摸清徐學海底細,便和王逸朗解釋了一番,拖後了押送日期,關係到二兒子死因,王逸朗同意了。
於是夜刀就這麼死了,對王逸朗來說,夜刀死的太輕鬆太便宜,於是把弘修文叫到了別墅,見面第一句話:“我的幼子太懦弱了,原本這次準備鍛鍊一下他,結果你讓夜刀死了,行,死就死吧,我二兒子的兇手大探長找到沒有?”
老人坐在沙發上前傾著身子盯著弘修文,二世為人的弘修文感受到了目光裡跳動的怒火,脫離了原有人生軌跡的他只剩下對大事的掌握,自己的人生軌跡已經失去了控制。
一切都緣于徐學海的出現。
面對老人即將爆發出來的怒火,弘修文額頭冒出冷汗,他深知自己名望再大也無法在老人面前遮擋生死,小心道:“其實有了懷疑的人,有一個方法可以確認。”
“什麼方法?”
“需要大公子辯認一下。”
弘修文早就有接觸王天遠的想法,只是上次王傢伙明確說過,此事不準找王天遠和王天雲,也就只能將想法埋在心底,如今不得不硬著頭皮提出來。
王逸朗沒有立即回話,默默點了根雪茄,沉思片刻:“是誰?”
弘修文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遞過去,這是一張從監控裡截出來的照片:“他叫徐學海,明面上是翌旦大學的安保。”
王逸朗仔細看著照片:“暗裡身份是什麼?”
“不知道。”弘修文道:“這就是我要搞清楚的地方。”
“有點耳熟。”王逸朗皺起眉頭:“叫什麼來著?”
“徐學海,上次彙報過,就是他找到的三公子。”
“原來是他,這麼說來他還是老么的救命恩人。”王逸朗放下照片看向弘修文:“當時你似乎更關心抓夜刀。”
弘修文連忙道:“其實我已經有了安排,徐學海找不找得出三公子他都不會有事。”
“怎麼說?”
“確定了小區其實事情就已經解決了,只要火苗起的那刻,我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確認是哪套房,有驚無險。”
王逸朗大怒,抓起照片拍在弘修文臉上:“但是你不能保證他不受傷。”
弘修文預設,等火起是迫於無奈的選擇,確實無法保證王天雲不受傷。
之後王逸朗也沒過多猶豫,他是個很果斷的老頭子,一個電話將大兒子叫回了家。
沒有扯下王天遠這個中年人最後的遮羞布,在沒有王逸朗同意的情況下也不敢,弘修文將照片折成只剩下一對眼睛的細條遞給王天遠,問他在別墅見過這對眼睛沒有。
一個人偽裝的再好,眼睛是無法改變的。
王天遠看了很久,仍猶疑不定,“很像,記不太清。”是真記不清,他從來不關注那些下人,那日和那個檢修員打了個照面,當時因為見到陌生人有些詫異,所以多看了一眼,也僅是多看了一眼,不足以在腦子中留下太多印象,要不是王天雲那日找過來鬧,他都記不起這個人了。
其實最該來看這張照片的是王天雲而不是王天遠。
王逸朗:“滾。”
王天遠如獲大赦,趕緊離開,心中在想什麼誰也不知。
王逸朗:“如果是他,為什麼會來這裡?”
弘修文搖頭:“不知道。”從行徑來看,當時殺手進入別墅絕不是為了刺殺,因為當天王天韻並不在家,而且王天韻的車也不在,這也是弘修文怎麼都想不通的地方。
王逸朗道:“我不想等,出個主意。”
弘修文想了想:“雖然直接證據沒有,但是間接證據有不少,背影極度相仿,身手極高,抓捕夜刀過程中多次與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