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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學藝留在齊家莊
王飛逸說:“這是咱們練武之人應該做的,況且,韓玖遜老先生救過我一命。他託我給您帶來一件包裹,我先從黃河邊上小村去兗州的黃屯鎮老府莊尋您。
沒有找到,又在當地打聽了一個月,才知道您們搬家到齊家莊,我又追到齊家莊,進了齊家莊就看見有人欺負少女,我看不過去,就出手救了她,沒想到是您女兒。”
王飛逸接著說:“這是老天有眼,讓我用這種方式遇到你們。為了遵循韓玖遜老先生的遺言將一包的東西給您,我前後花費六個月才找到你們。我馬上將東西拿給您。”
秦曉鶴和他回到會客房拿下包裹,他將包裹給了秦曉鶴。
兩人又回到客廳,王飛逸向秦曉鶴說明韓玖遜的死因和死前對他說的話。
秦曉鶴表示:“王先生看樣子,還沒有其他的落腳之地;你就先在我家住一段時間。
今天,我們先吃早飯,填飽肚子後,再辦正事。”
2人在飯廳吃完飯,就來到客廳就坐,沙月明和秦慕雪將包裹拿著走進後院休息。
秦曉鶴誠懇地說:“我看王先生也是個習武之人,不知王先生此前都練過何種功夫?”
王飛逸就將自己從事過的事情簡單介紹一下。
秦曉鶴說:“武術界素有‘文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之說。你覺得形意和八級拳的區別是什麼?”
王飛逸說:“我覺得形意和八極拳都是走剛猛的路子。但是八極拳的近身發力的方法較多,形意以意領氣的作用突出。”
秦曉鶴說:“哦,認識深刻,咱倆切磋一下可否?”
王飛逸說:“武功上的交流,我求之不得。”
兩人就在前院的中央交手,儘管王飛逸有過很多場實戰經驗,他用盡所學進攻十次,被秦曉鶴反擊十次,沒有一次佔到便宜,都被打出丈外。
王飛逸大驚說:“秦先生練得是什麼功夫?我甘拜下風。還請秦先生不吝賜教。”
秦曉鶴說:“我練的是十三勢,它與太極拳同門同宗。”
王飛逸說:“十三勢我從未聽說過。但是,這門功夫太有可學之處。請秦先生收我為徒。我定會追隨先生於鞍前馬後。”
秦曉鶴說:“王先生也是不可多得練武體質,我已經收了兩個徒弟,你可以算第三個。但是,話要先說好,本門的規矩很嚴。
首先練了本門功夫要守拙,不許到處打架炫耀。但遇到不平之事也要敢於出頭。”
秦曉鶴繼續說:“其次要和氣對待同宗及內家拳同道,本門同道之間要互幫互助。本門允許同各個拳種之間交流切磋。
但要以禮相待點到為止,不得爭強好勝、傷人惹禍。”
王飛逸滿口答應。
秦曉鶴說:“那好,等你2位師兄辦事回來,你再行拜師禮吧。”
1922年5月,他的大師兄姬長嘯和二師兄李潛鶴外出經商分別回到秦家,王飛逸正式拜秦曉鶴為師。
秦曉鶴將2張王宗嶽的手抄件給了他,秦曉鶴讓大師兄姬長嘯先教他基本功,站樁和盤架子。
王飛逸在秦家一學就是5年,他刻骨鑽研,努力訓練,很快掌握十三勢的精髓。
5年中,師父又從外地帶回一個師弟馬天風,由二師兄李潛鶴教基本功。
秦曉鶴有一些小本生意,王飛逸將自己的經商天賦用於師父的生意上。
5年時間,師父的生意很快增長起來,沒出三年時間生意就擴大三倍,王飛逸成了秦家的總管,他兢兢業業地為師父打點各種生意。
秦慕雪第一次見到王飛逸就已經芳心暗許了。在這幾年裡,她越來越多地向王飛逸表示好感;並越來越多地對他發出願做比翼鳥的訊號。
可是,二師兄也喜歡秦慕雪並多次對她表露,王飛逸看在眼裡,他不好駁師兄的面子,不敢向秦慕雪表示自己也喜歡她的意思。
秦曉鶴也知道女兒心思,他透過五年瞭解,也認下王飛逸這個未來女婿。可是,王飛逸就是躲躲閃閃不表態,秦曉鶴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就與沙月明商量了一個辦法。
1926年初,秦曉鶴在外地開辦兩個鋪子,讓大師兄和二師兄做掌櫃分別掌管一個鋪子,王飛逸和馬天風轉由秦曉鶴親自教,王飛逸的武功很快超過大師兄和二師兄接近師父。
由於,二師兄不在身邊,王飛逸敢於向秦慕雪公開自己喜歡她的心思。兩人開始形影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