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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終人所託不放棄
1922年春季,王飛逸又找到齊家莊。
剛進齊家莊就看到一夥痞子在調戲一個16歲左右長得很漂亮小姑娘。
當時社會混亂,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官府也管不過來。
他為了順利找到秦曉鶴也不想惹是生非,正要走過去,就聽到為首的痞子說:“秦慕雪,堵了你幾次才見到你,我歐陽塹實在想死你啦。”
這時,4個打手已經圍住秦慕雪,幾個人又推又拉死命地向歐陽塹的家裡走。
秦慕雪一邊掙扎一邊高喊:“歐陽塹你個王八蛋,不得好死!我爹回來要找你算賬。”
歐陽塹狂笑的說:“你爹,一個幹吧老頭能耐我何?”
王飛逸聽到暗想:“秦慕雪!她和秦曉鶴是否有關係?看來這事我必須管,還要管到底。”
腦子裡做出決定,王飛逸就大叫一聲:“住手!”
王飛逸一個箭步到了2位打手面前,一人一掌,2人當即吐血倒地,另外幾個打手一起擁了上來。
他飛身穿梭在人群之中拳打腳踢,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打手全部倒地。
王飛逸的衣服上只是多添了幾處皺褶。他由於長時間跋涉,鬍子拉碴,一臉兇相。
歐陽塹那裡見過如此兇悍之人,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歐陽塹用哆哆嗦嗦地顫音說:“好,好-好漢,我再-再也不敢了,請你放-放過我吧。”
王飛逸一瞪眼,舉拳揮向歐陽塹的鼻子,歐陽塹鼻子當即流血不止。
王飛逸說:“現在可以滾了。你們以後要還敢當街調戲少女,我打得你們滿地找牙,起不來炕。”
歐陽塹和打手們屁滾尿流地跑了。
王飛逸回身問衣冠不整的秦慕雪:“姑娘,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秦慕雪整了整衣服,捋了捋頭髮,抬頭羞澀地看了王飛逸一眼,然後低頭說:“謝謝!好漢,我家就在後面不遠處。”
王飛逸說:“姑娘,你來帶路,我送你回家。”
秦慕雪低頭快速帶著王飛逸走回自己家。
到家門口,秦慕雪夾著哭聲叫了一聲:“媽!我回來了。”
這時,院門開啟一個漂亮的中年婦女急忙走出來,看到女兒衣服凌亂,一見她就撲在懷裡放聲痛哭。
秦慕雪哭著講出事件經過。
哭訴結束,她才注意到王飛逸呆呆站立一旁看著母女倆,急忙對媽媽說:“是這位大俠打跑歐陽塹和打手們,才救了我並送我回家。”
媽媽不是小家閨秀,她大方地拉起王飛逸就往家裡讓,連忙說:“看我這樣子,真沒禮貌!只顧自己說話,忘了讓大恩人進屋!”
王飛逸跟著娘倆來到院子裡,看到院子是兩進院,前院是個四合院,用於會客;後面也是個四合院,用於住家眷。
王飛逸在前院客廳落座,一個女傭人上前沏茶,秦慕雪獨自進後院,洗漱和換衣服。
媽媽說:“看你風塵僕僕,一定是遠道而來,我們家條件不好,但是,請先生吃飽肚子,清洗乾淨休息一下,還是能夠做到的。”
兩人寒暄一會兒,王飛逸對秦慕雪媽媽說:“本家主人是否姓秦?”
媽媽一愣說:“對呀,先生何意?”
王飛逸說:“主人是否叫秦曉鶴?”
媽媽說:“沒錯!先生怎麼知道?”
這時秦慕雪走出來陪在媽媽旁邊,她經過梳洗打扮也變成讓人一看就驚豔的美少女。
她眉宇之間流落出的驚人美麗。
秦慕雪淡淡的柳眉雖然不經修飾卻與眾不同,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一雙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異常靈動。身材婀娜多姿,儀態千嬌百媚。
他聽到王飛逸說出父親名諱,也驚奇地看著王飛逸。
王飛逸不敢正視秦慕雪視線,轉頭對母親說:“是韓玖遜老人家叫我來找秦曉鶴的。”
媽媽說:“哦,大師兄叫你來的!請問先生貴姓?”
王飛逸說:“我姓王,叫飛逸。請問夫人貴姓?”
媽媽說:“我叫沙月明。小女叫秦慕雪。王先生救了小女,大恩難謝。既然你是找我丈夫的,你先住在我家客房,晚上我們請你吃些便飯。
我丈夫明天回來再招待王先生。你一路勞頓,劉媽,你先給王先生燒洗澡水,讓他先洗乾淨再來吃晚飯。”
劉媽過來先帶王飛逸去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