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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的身體……”
淮安頓了一下,眼裡泛起愧疚的神色,“這些年你未孕,也應該是受這個吊墜的影響。”
“與吊墜無關。”
兩手重疊的觸感通便全身經絡,酥麻的熱度若有若無地融進滾燙的血液中,直逼心底。
明麗的笑色映進他的眼中,澄澈又清明。
池辛夷無法同淮安明說自己沒有身孕的具體原因,經過前世的事,她如今也不想生孩子。
她不想讓她的孩子揹著骯髒的後宮汙濁。
可淮安卻很認真,露出恐色,“你會怪我嗎?”
他仍在糾結。
“我怎會怪你,你也是受害者啊。”
“左氏一族是忠臣,如今因太后的一己之慾滅了全門,錯的是她,不是你。”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只要我想,自會有孩子的。”
聽到孩子二字,淮安短暫的失落片刻。
但他也清楚,她如今還是皇妃,這宮中皇帝為大,她也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所以他忍住了自己破開衣櫃的慾望,咬著下唇等他們完事。
沒想到她為了不侍寢,竟然給陸景逸下藥,一時間,他倒覺得自己有些太狹隘了。
她既表明了心裡有她,他就該信她。
......
拿到吊墜,池辛夷催淮安離開,“時候不早了,等會兒就要有人來了,你快走。”
今日事情多,來往進出皇宮的人不少,他可以趁此機會出宮,不會被人察覺。
今日她要忙的事也多,熬到這個點,也沒必要睡了,乾脆叫人進來換了衣服,又安排一遍白日的事。
整個鍾粹宮正殿內,通體的清素,只有內牆兩側貼了幾張福字,她雖喜歡穿大紅色的衣服,卻不喜歡把房間打理得過於華麗,容易看得心躁,簡單最好。
還沒等天明,銀雀從後院過來,“娘娘,外面下雪了,還挺大的。”
“這雪下得還挺及時。”
她原本計劃著今日若下了雪,就在御花園開宴,一邊賞雪一邊痛飲,最是自在。
既然老天這般如她心儀,她也得抓緊時間了。
“你去找潤澤,讓他帶幾個靠譜的人去內務府,盯著他們把棚搭起來,不準偷工減料。”
“是。”
銀雀領命離開,池辛夷又看向覓兒,“你去一趟養心殿,把陛下的新服取過來。”
等到覓兒也離開,池辛夷突然覺得心怦怦跳得極快。
雖然今天不算是重頭戲,除夕宴只能算是家宴,但她依然很緊張,生怕真的出事。
這種感覺不是憑空而來的,自陸景逸登基這半年,後宮已經不知出了多少么蛾子了。
次次都要扯到她身上,明擺著有人想要她的命。
可惜她在明,敵人在暗,她猜不到究竟是誰這般恨她。
自她殺了池鳶後,許多事都變了。
她無法再預知後面的劇情,只能一步一個腳印地摸索著走。
與此同時。
劉無德也換上了新做的衣服,剛從藏滿嬌美人的屋裡出來。
他昨夜讓小盤子替自己頂了班,自己一個人跑到後院逍遙快活。
為了追求刺激,他悄悄的偷了陸景逸的一小碗裡鹿血酒,沒想到能堅持到現在。
他雖是個沒把的人,但不代表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他也能讓那些女人叫出聲,到不管用什麼方式。
養心殿的洗灑太監鮮少能在這個時間點碰見他,見他一臉喜悅,也大著膽子上前搭話,“劉公公新年好啊。”
“你是?”
劉無德對此人毫無印象,但當他瞧見他挑著出恭用的桶時,臉色突然一變,“什麼玩意兒就敢往本公公跟前湊,還不快滾。”
太監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敢多言,訕訕離去。
等他走後,劉無德的好心情也沒了,有些不悅地朝養心殿正殿走去。
身上的躁火還未完全消退,刺骨的冷風正在替他降溫。
他的鞋印踩在一層薄雪上,碾碎落在地上的桃花。
“什麼東西也敢與本公公攀親帶故,本公公真是給他臉了。”
話音剛落,一抹明豔的桃色突然闖進他的視線。
銀雀身著玫紅的衣衫,匆匆從桃樹下走過,容貌卻不輸桃花那般嬌媚。
真美啊。
他收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