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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明白人。”
池辛夷目的達到,放心離開。
路上,銀雀問她,“娘娘,您專程跑這一趟,就是為了給燕妃娘娘下馬威嗎?”
“我沒這麼閒,我找她,只是為了讓自己過年時圖個清淨。”
“如今小皇子小公主沒有生母庇佑,宮裡多的是人想收養他們,也多的是人想害死他們。”
“他們現在就跟地上的螻蟻沒有區別,被人輕輕踩一腳就能丟掉命,本宮還想好好過個年。”
折騰一圈,終於回到鍾粹殿了。
她累的夠嗆,連晚膳都沒用就睡下了。
到了半夜,月亮高掛枝頭,池辛夷突然從夢中驚醒。
夢裡,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站在懸崖邊。
聲音詭異,“元貴妃,你和我一樣活了兩世,為何你能放下,我卻放不下?”
“你是誰?”
池辛夷看不清她的臉
“我,我是……衛……衛意歡啊。”
……
衛意歡?不就是衛氏?
池辛夷不覺得這件事是巧合,衛氏剛死,卻出現在她的夢裡,難不成她真有什麼冤屈?
為何找她?難不成她的冤屈跟她也有關係?
池辛夷百思不得其解。
但她已經醒了,又不能強行逼自己再入眠與衛氏在夢裡相遇。
有些餓了。
池辛夷緩過勁,想起自己還沒用晚膳,起身想找些吃的。
覓兒來換銀雀的班,剛好聽見屋裡的動靜,推門而入,“娘娘,您醒了,奴婢給您煲了粥,您用點吧。”
“好。”
池辛夷喝完粥,整個人也有了勁。
不過這短暫的歡愉並沒維持太久,陸景逸來了。
“朕路過鍾粹殿,發現愛妃這裡還亮著燈,難道愛妃跟朕一樣,都失眠了?”
池辛夷板著張臉,“妾剛醒,陛下這是要去哪個宮?”
“朕睡不著,隨便走走,就走到了這附近,沒想著去誰的宮裡。”
陸景逸像是在賣慘,又像是在刻意提醒她什麼。
可惜池辛夷並不領情,“陛下走許久也應該累了,不妨早點回去休息,明日要忙得很呢。”
“是累了。”
陸景逸只能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但是朕不想動了,今日就歇在這裡吧。”
他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明顯要賴在她這裡。
她身為嬪妃,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把他趕走,只能拖著他,不給他同床共枕的機會。
陸景逸剛一提出洗漱就寢的想法,池辛夷開口便扯,“妾近些日子都在跟公主練棋,棋藝有所見長,不如陛下陪妾下一盤棋吧,看看妾是不是真的進步。”
她都這麼說了,陸景逸也不好拒絕,只能遏制住自己心裡的慾望,點了點頭,“行。”
這盤棋他下的心不在焉,睏意伴隨著生理的慾望,讓他坐立不安。
池辛夷覺得時候到了,命人上了一盞茶,“陛下,不妨喝杯茶吧,妾突然想起妾這裡還有舅舅送來的新茶,挺好喝的,陛下嚐嚐?”
陸景逸這會兒正被棋局所困,漫不經心地接過覓兒遞來的茶,他飲了一口,覺得不錯後又喝了幾口。
三……二……一……
池辛夷在心裡默唸,終於聽到棋子落地的聲音。
黑子夾著白子一顆接著一顆掉在地上,噼裡啪啦的響聲引起了屋外人的注意。
劉無德恨不得貼在門上問,“陛下,娘娘,出什麼事了嗎?”
池辛夷捏著嗓子嬌柔的叫了兩聲,“陛下,陛下輕點……”
聲音傳到劉無德耳中,他直接捂緊自己的嘴走的遠遠的,生怕打擾到兩人作樂。
許久不見陛下主動提出要來元貴妃這裡了,今日倒是稀奇,陛下竟然不去燕妃娘娘寢殿了。
但是陛下的心思他一直都猜不準,說不定他今日喜歡這個,明日又喜歡風格完全不同的,完全沒有規律可循。
池辛夷好不容易把陸景逸搬上床,抬手去解他的衣衫,正脫到一半,她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涼風颳過,一雙冷森森的眼正在她的脊背上打轉,好像鋒利的刀片在她身體最細膩的部位落下一道劃痕。
“我來吧。”
聲音雖清冷,細聽卻摻有一抹嗔怪。
池辛夷點了點頭,騰出手讓他頂上。
她坐在一旁,靜靜的盯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