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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麼特別豪華的宅子,就是江南地區隨處可見的四合院。
難不成這宅子底下埋著什麼寶物?
沈清想不通,支著下巴輕聲嘆氣。
“少奶奶,”春菊收了手,將金瘡藥的蓋子蓋上,輕聲說道,“您當初要是嫁了程家二少爺,現在就是程家二少奶奶,也就不會碰上這些事了。”
沈清知道這說的是原身之前的婚約。
原身嫁進高家前,在老家永州有過一樁婚約,原身很喜歡男方,但後面男方那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死活退了婚,導致原身在當地受人嘲笑,這才匆忙嫁進江州的高家,之後便再也沒有回過永州。
都是原身以前的事,沈清沒興趣打聽,眼下只關心怎麼活下去。
五日後還不上月息,勢必還要發生今日公堂上的事。
一想起那座令人作嘔的牢房、被板子活活打死的原身,沈清發了個抖。
她想活著,她不想被打死。
如此,便不顧還敷著藥的屁股,起身下了床。
春菊忙扶住她。
她頂著火辣辣的屁股走到棕色雕花衣櫃前,開啟櫃門,上下打量裡頭的物件:“我一般把私房錢藏哪兒?”
春菊俯身,從衣櫃底部拿出一個紅色首飾盒,捧到她面前,恭敬道:“少奶奶,都在這兒。”
沈清開啟一看,裡頭就一些碎銀子,讓春菊數了數,只有十兩。
可這已是原身全部的身家。
距離月息還差四百九十兩……
沈清雙腿一軟,扶著桌沿穩住發抖的身子,氣道:“不是每月發例銀麼?怎麼才攢下這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