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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門深處,李鳳越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一般來說,做不了掌門是沒資格進來這裡的,除自己之外這裡還站了三個人,天機門掌門,自己的師父餘公水、連橋師叔,最後一個是道教巨擘,道德宗宗主,修為已是公認數洲第一的霄鶴道人。
“有勞道友了。”霄鶴微微躬身。
“無妨。”餘公水手掌輕提,面前牆壁浮現出一個巨大的羅盤,無數星點在羅盤內運轉,時而緩慢時而急速。隨著餘公水手指掐動,整個羅盤也在慢慢轉動。星羅密佈中的光點,驀然有一顆突然放大,模樣始終隔著一層面紗一般,讓人看不仔細。
“有人掩蓋了天機,道友助我。”霄鶴把手掌按在餘公水肩膀,羅盤之外頓時出現無數植物鬚根一樣的脈絡,脈絡之上還有不少光點飛快流動,不多時,所有的光點都在向著某一處匯合。
人間界的謀劃,從贏勾踏出密室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
在光點匯合的剎那,一聲怒喝從青牛觀傳出,“好膽!”青牛觀田衝閉關密室處,田衝罕見的臉色陰沉。
中洲大恆皇宮內,正在翻閱經書的國師手指頓了頓,油燈輕輕晃了一陣,隨即無奈的笑了笑。
正在與小販討價還價,肩膀還蹲著個狐狸的少年手背貼在額頭,好奇的看了看天空,一種天然的厭惡感瞬間升起,好像出現了一個與之天生對立的存在,恰如黑白。
“楚竹,我突然間覺得有好多人在看著我!”修道之人起的這個念頭並不是心血來潮,一切的感應都是有跡可循的。
“在哪裡?”楚竹驚疑不定的看向梁瀚。
“在天上!”
“你是認真的?”
梁瀚不搭話,那份感覺愈加強烈,好像下一刻自己就會像脫光了衣服一樣。楚竹看著梁瀚認真的表情,神色凝重的拔出了戒尺,深吸一口氣,朗聲道,“時習院楚竹,見過各位前輩。窺測天機,於理不通,於禮不合,還請別視!”說完之後,戒尺劃過梁瀚身側,隔絕一方天地。
“現在呢?”楚竹看向梁瀚。
“還不行。”話音剛落,一隻項圈從梁瀚懷內飛出,剎那間,金光四射,項圈穩穩停在梁瀚頭頂,金光猶如流水一般傾洩而下。這不是師父叫送去道德宗的玩意嗎?怎麼就......在梁瀚的注視下,項圈化作一個手鐲,自行套在梁瀚左手上。
“沒有了!那種感覺沒有了。”梁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處那冰冷的手鐲,金光過後好像掉了一層漆,上面盡是密密麻麻玄奧的符文。
楚竹絞盡腦汁也想不透這小子宗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青牛觀青牛觀,委實沒聽過啊!這麼深厚的底蘊!就只說這麼一個手鐲,雖說自己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但是這種東西整個人間界,即便一些大德高真也會眼紅吧。
青牛觀密室深處,張玄禮看著面前的牛頭虛影道,“辛苦前輩了。”
牛頭虛影聲音沉悶,“我之前說的那個建議怎麼樣?現在不妨再考慮下?”
張玄禮沒有接話。密室內只有長明的燭火不時跳動。
霄鶴道人苦笑不已,竟然也是那人的弟子。餘公水額頭黑線更多,“這可怎麼辦?那廝護短可是出了名的,當年為了他的弟子就敢去找那位要秘籍,與其說是要,還不如說是拿人情去強搶的。”
“也不知道他現在道行如何了。”餘公水年輕那會沒少被欺負。
“當年遊歷那撥人中,也就我能穩壓他一頭。”
餘公水難得的臉上出現笑容,“看著人畜無害,實質比誰都腹黑。對了,他還是不願回去上柱香?”
霄鶴道人聞言並不答話,顯然這是一段鮮為人知的秘聞。
青牛觀,田沖和張玄禮對視一眼,“師父,你也是剛發現的?”作為觀上修為第一人,雖然修為也算深厚,但是閱歷上還是少了一點。
“嗯。”老道人臉色並不好看,“我也不知道老么是壓勝之人,這下等於暴露在一些人眼中了。只怕有些人已經在暗中開始謀劃了。”
“那我......”田衝還沒說完就被老道人伸手打斷。
“你第二元神如何了?”田衝深吸了一口氣,閉目之後重新睜開,銀色的雙目熠熠生輝,神威如獄。轟鳴聲在青牛觀上空由遠漸近,一條雷龍從田衝頭頂緩緩升起,莫大威壓充斥整個山頭。老黃趴著身子瑟瑟發抖,還不忘死死的捂住身下的田鼠。
“還不能下山。”老道人一揮袖子,剛剛的一切仿若從沒發生過。
“需要把師弟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