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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瀚此刻有點頭疼,本想收拾行李去找蠍子精的,結果望氣術使出卻沒什麼發現,許是距離遠了,許是道行不濟,梁瀚沒深想,他記得師父曾經說過,道行高深的可觀一國之氣運。梁瀚長呼一口氣,怕是學不來了,如今想除妖也無路可尋。
一番考慮之下,決定去那晚的廟宇找找看,結果剛一出門被低頭小跑的少女撞了個滿懷,香風傳來,令人頭腦一震。這都第二次了哇,梁瀚覺得有點委屈。抬頭一看,少女五官十分精緻,眉如遠山,眼神乾淨,鼻若懸膽,小嘴開合間顯出兩隻可愛的虎牙。少女把一袋東西塞進梁瀚懷裡,神色匆匆說道,“先幫我保管。”而後繞過樑瀚閃進人群,不一會便沒了蹤影。梁瀚只覺茫然。正待梁瀚打算開啟包裹時,一個華服中年男子帶領一群家丁趕至,“打他!”不由梁瀚分說,家丁們洶湧而上,梁瀚頓時被人群夾在中間,拳腳往身上打去。饒是自小被師父藥水浸泡打熬出來的身體,也是一陣吃痛。待中年男子出聲,一個管家打扮的從梁瀚手裡扯回包裹,順帶把梁瀚的包袱也一併扯去。待梁瀚狼狽站起,才發現身上最貴重的包袱丟失了,頓時哭喪著臉。
不是梁瀚只有捱打的份,師父曾經說過,神通不能輕易在普通人身上施展。而且梁瀚拳腳功夫委實不咋地,平時在山上掏鳥蛋鬥老黃的機靈勁在山下用處不大,只得尋個法子找回自己的東西。
中年男子回到自家府上,拿出包裹,鄭重地掀開一角,一顆雞蛋大小的珍珠靜靜躺在手心,毫光耀目。“這送給王家二小姐的禮物要是真不見了......”男子一臉陰柔盯著眾人,眾人想起男子以往種種手段,心底發寒,只覺那手段骯髒的小道士尤為可恨,還是下手輕了。許是心情好轉了點,瞥了一眼管家,“那個包袱自己處理吧。”管家掂了一下分量,臉上笑意濃盛,還不算輕。
中年男子名叫郭洪,身上並無功名,其父已是禮部退下來的高官,老人家只此一獨子,難免溺愛有加,只是其子已近三十了,還是未曾娶妻。性格也較為暴戾,想起後院那些被分屍的兔子,老人家也不禁一陣惡寒。
鎮子上的王家和京城那位娘娘是有些親戚交情的,那位娘娘得勢之時也沒忘記這一份香火情,叫京城文官寫了一副牌匾送過去,縣裡鎮上的官員心知肚明,這釋放的訊號不言而喻。
這王家二小姐這個月初八就是桃李年華的歲數了,縣上年輕俊彥無數,此等機會錯過不再有。
梁瀚步伐並不急促,他早知道有人在不遠處跟著自己。待走到一條陋巷,四周無人,高聲道,“都跟了我這麼久了,趕緊出來,我也有事找你。”
巷子後面走出一個少女,一身勁裝,頭髮紮成一個馬尾,看起來精神抖擻。“東西呢?”
梁瀚破天荒覺得有點委屈,先是莫名其妙的被拿了個東西,隨後被打,最後聽這少女的語氣倒是有點像興師問罪。當下,梁瀚不算太好的脾氣直接就罵出來,“你害我被打一頓,還想問我拿回東西,莫不是敲詐勒索?我哪裡尋回給你?如此不講理,師父說得對,女子難養也!”
少女原以為那些家丁會繼續追她的,自己大不了被毒打一頓,要說出人命自是不可能的,這下放給這位小道士的東西又被拿了回去,這下等於白忙活一場了,滿肚子的怨氣難舒。
少女似是沒想到小道士會罵人,錯愕之下竟無言以對。半晌,少女出言問道,“你不想知道那是什麼?”
“我有必要知道嗎?我只想拿回我的東西!”梁瀚也是頭一回遇見這麼不講理的,但看女子模樣不像是壞人,還是耐著性子問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畢竟自己的東西也被搶走了。
一番對答之下明白其中的曲折。
少女叫黃祝離。父親早年出海,獲得一枚珍珠。母親早年風寒落下病根,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難以維持,本想珍珠是作為少女嫁妝的,可在少女勸說下,父親打算把珍珠給當掉。可這一幕被把玩古董的郭洪看見了,在有心壓價下以一個極低價格當出去,父親只以為是典當的,再出一次海賺了錢再贖回來就是。
果不其然,出海打漁賺了不少,待換算成銀兩打算贖回來的時候,店家開始只是推託東西難找,後來去的次數多了,竟被撕毀票據,最後再去更是被痛打一頓。店家揚言,當鋪是郭家產業,若敢報官,禍及妻女。
少女父親被打之後已是氣血不順,而珍珠一事更是令男人鬱結難舒,終日長吁短嘆,日漸憔悴,心神損耗極大。
少女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決定學一學演義上的女俠,只是未曾學武,死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