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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晚,二人不知不覺間已經奔逐了三百里。梁瀚頭腦昏漲,楚竹氣喘吁吁。很快楚竹就露出了差異的神色,“你是不是吃了什麼天材地寶?這段時日你進步神速啊。”
梁瀚內心一驚,他有想過和楚竹說關於那半朵黑玉蓮的事,但是後來又覺得沒有說的必要,現在楚竹問起,自己也不好再瞞著了。
“我用那朵黑玉蓮,拿來修煉了。”
“什麼?”
“不是,你聽我說,我開始是不敢的,後來忍不住了。”
楚竹雙目眯起,“原來你小子是走了個捷徑。我說你怎麼變厲害了呢。”
梁瀚小心翼翼的問道,“沒有了?”
“有什麼?”
“你不罵我?或者打我?”
楚竹哈哈大笑,“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邪教的東西在你手裡,你拿來作惡了?你未免太小看我楚竹了吧?我又不是什麼迂腐的人,沒必要這麼死心眼。”
梁瀚如釋重負,原來被理解是這麼種感覺。
“但是我得提醒你,如果你將來為了追求實力而捨棄了本心,我會不開心的,再重一點,如果將來你被這玩意侵蝕了心性而做出某些壞事,就別怪我不講兄弟情義了。”
以前聽師父說,路要一步一步走。有人願意捎上你一程又無關改道的,那也無妨。
自己這將近兩年的遊歷最大的感受是自己實力根本不夠看,自己其實在害怕,怕走不到中洲,怕見不到心心念唸的黃姑娘。
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習慣楚竹的助力。有時候抿心自問,如果這條路只是自己來走呢?所以實力才是硬道理。
那頭心魔始終是大患,可這又有什麼辦法。當初枯木大師應該是可以拉自己一把的,他不願這麼做想必是有他的思量。梁瀚不怨誰,憑什麼自己就得福緣深厚,一路順遂。天底下沒這樣的道理。
二人趕路的速度快上許多,再有個三天就能到達中州了。夜色深深,在一處山坡上,梁瀚心神沉浸在半截黑玉蓮,當初那股神識已經壯大到很可觀的程度,在牽引這股神識歸流的時候,梁瀚的腦海出現兩幅畫面。就像兩股水流從各自的視野混合在一起。
“如果,我用這個來練第二元神......”這個想法從梁瀚腦海閃過,現在推敲情況下發覺也是可行的。當此時梁瀚還想繼續溫養神識,但梁瀚細心的感覺到周邊的環境突然變的不自然了。
快速睜開雙眼,看見楚竹手持戒尺背對自己。
一拔五人身穿黑衣站在楚竹面前,有如實質的殺氣讓四周的環境變得更加冷冽。
根本沒有說話的必要,梁瀚率先出手。狂風呼嘯,梁瀚拳腳直取邊上二人。一記鞭腿掃在一人太陽穴上,那人只是晃了晃腦袋,還以一拳直向梁瀚胸膛。倒飛出去身形消失,梁瀚又出現在另一人頭頂,手中雷光大盛,猛地向下方揮去。
那人不閃不避,雙臂交差舉在頭頂。浩大聲勢毫無建樹,那人雙目眯起,寒光更盛。
梁瀚有點錯愕,這些人很強。眼角餘光瞄向楚竹,掄起戒尺和另外三人打得有來有回,但是看情況不能維持太久。
心思百轉,對手已經來到身前一拳轟向自己面門,另一人口中唸誦晦澀難明的咒語。
是武夫和道士,梁瀚幾乎可以確定這兩名黑衣人的身份。本來自己即將消失的身形被迫從虛無中彈出來,這方天地已經形成某種禁錮了。
橫掌貼在額前,劇痛從手掌傳來,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狠狠咬下舌尖,高大法相雙拳合攏砸下,那人在原地被砸進地底。看著遠處的另一人,梁瀚身影飛逝,單手成爪想按住他的面門,不料後腳被握住狠狠砸下。梁瀚半空中強行擰轉,法相合掌猛地向前推去,無數金光如利劍般刺向對方。那人不躲不避,任由金光臨身,依舊把梁瀚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來之前,我們已經摸準了你的招數,你沒有贏的機會。”
梁瀚眼冒金星,吐出一口血,腹部傳來的劇痛讓梁瀚弓起了身子。楚竹感知到這邊的情況,青光再盛,腳下的大地像尖刺突出擋下那名武夫的招數。
就這麼分神的功夫,背部就被一劍劃過,傷口不深,但很狹長。
“先管好你自己吧,無非就是誰上路快一點而已。”開口之人聲音清脆,沒想到居然是名女子。女子左手持短劍,劍刃身上隱隱露出藍光。
“嘿,小娘子好手段,床榻上是不是也這樣啊?”楚竹臉色蒼白,背部白色長袍已滲出黑血。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