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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農時,如下流火。

不荒村內,麥田金黃一片,風吹過時尤有麥香。

宋卻不明覺厲。她手握鐮刀,穿著藕色的麻布衣裙,戴著遮陽的帷帽,站在這片扎人又悶熱的麥田當中。

“愣著幹什麼?一起割啊?”

宋卻自詡教養很好,此時還是忍不住翻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白眼。

與她一同割麥子的男子直起身子,疑惑地走過來,十分大膽地撩起她眼前的帷幔:“你這都全擋上了,還割什麼麥子?看得見嗎。”

宋卻目光冷冽,面色不善,但對方偏偏跟沒察覺到似的,還在大逆不道地自說自話:“你是不是不會?沒關係,你看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不過你這袖子未免也太礙事了,我幫你撩……”

小將軍徐敬慈回中原後的第一次掛彩,獻給了宋卻手中的鐮刀。

麥子是割不成了,小將軍撒潑打滾定要個說法,捂著受傷的胳膊,血一路滴答地往下落。

宋卻也沒帶多少藥出來,身邊只有最普通的金瘡藥,管不管用另說,但敷上一定很疼。

不荒村的村長過來看望他們兩人,語重心長地說什麼年輕夫妻打鬧也要有個度,這樣天天受重傷誰受得了。

宋卻一邊點頭稱是,一邊加大了包紮的力度,疼得徐敬慈齜牙咧嘴。

“沒事的,村長,內人就這樣,我就喜歡這種脾氣的。”徐敬慈與村長相視一笑後害羞低頭,倒真像個新婚的兒郎。

宋卻自然看不順眼:“你們可以出去聊。”

“誒呀,你怎麼說話的。”徐敬慈不輕不重地隨口輕斥一句,轉而就對著村長道歉,“太不好意思了,您別往心裡去。”

“沒事,都理解的,我家那口子在的時候也這樣。”村長拍了拍他的肩,“你家夫人是個吃不得苦的,農活就讓她少幹些吧。我先走了。”

“自然自然。”

見著村長走了,宋卻也不再替徐敬慈包紮,只將紗布和藥全丟到他的懷裡:“什麼勞什子老頭,淨說些廢話,真該把他綁在稻草人上晾個幾天幾夜。”

乾燥破舊的老房子,空氣裡一股塵土的味道,宋卻覺得嗆人,徐敬慈來這裡的第一日就去老遠的地方打了盆水來放在屋子裡,壓一壓這股塵土味。

徐敬慈也不管什麼喜歡不喜歡、內人不內人了,心疼地看著手臂的傷口:“你脾氣真的很差勁,有反省過自己嗎?”

宋卻冷哼一聲,走到窗旁:“尺素。”

女子穿著粗布衣衫,破破爛爛的,不知道在哪兒滾了一身泥,圓臉被太陽曬得通紅,一雙杏眼燦若星辰,清澈漂亮。

“小姐。”尺素捧起雙手,遞到宋卻眼下,“後山那邊有人把守,穿得樸素,但長相兇狠,一看就是莽人,估計是山匪不錯了。”

宋卻將兩個饅頭放在她手心:“那屍體呢?”

“還沒查到。我們可能來得太晚了,他們早早就將屍體處理了……放心,試玉姐姐在後山呢,她到時候偷偷抓一個人來好好審一審。”尺素看了一眼饅頭,“小姐,你這有沒有半個乾乾癟癟的饃饃?”

徐敬慈走過來,率先奪過那兩個圓滾白嫩的熱饅頭,越俎代庖地給尺素換了個不新鮮的半個面坨子:“你縱然心疼你家侍女,但好歹也看看場合和身份。她哪天晚上不狂吃一頓,現在吃點乾巴的怎麼了?”

宋卻煩得要死,抓著饅頭就往他嘴裡塞,至少堵住了他的嘴。她轉頭對尺素囑咐道:“萬事小心。”

尺素重重點頭:“小姐放心。”

然後她狂笑著走遠了:“哈哈哈哈嘿嘿饃饃,好吃。”

宋卻:“……”

徐敬慈嚼吧嚼吧嘴裡的東西:“你府上丫頭演傻子挺像哈。”

宋卻哼笑一聲:“你更像一點,可惜王侯將相,自是不願意的。”

“是她!是她搶來的!當時我們怎麼說的,抽到誰就是誰!是她硬生生從我手裡搶走的!”

宋卻煩他,但又忍不住笑,無奈地走到櫃子前,拿了包藥出來。

徐敬慈自然而然地接過,燒火起爐,用小破鍋替她熬藥。

這幾天都是這麼過的,原因無他,實在是因為巧合。

父親告了一年的假回蘇州看望妻女,如今陛下急召人回去,乾脆帶著全家搬到京城去。可惜半路不是山匪就是北疆人,真不懂從江南到京城怎麼那麼多北疆面孔。

那會兒宋卻差不多懂了,陛下急召中書令的原因,是朝中無人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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