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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現在基本只有農村在用……”許誠指了指門:“看見上面的門把手了嗎?”

劉解憂攥著金簪,看了眼許誠,又看了眼門,不明白許誠在說什麼:

“門把手?”

許誠按按腦門……差點忘了西漢還沒有門把手這個東西。

想了想,還是貼心地給她開了門,送她最後一程,又往她頭髮上瞄了一眼。

說實話這姑娘長得確實耐看。

兩捋細發從如瀑的長髮中,自然分開,搭在胸前,給人一種又純又御的感覺。

被許誠盯得發毛,劉解憂把束髮的簪子插回去,同時將胸前的頭髮撩到耳後,踱步離開。

她不明白為什麼要盯著她的頭髮看。

“收頭髮,收長頭髮……”

屋外吆喝聲響起。

剛踏出房門半步的劉解憂又被嚇了一下,一隻腳頓在半空,另一隻腿因為痠痛沒跟上步子,別在門檻,摔倒在地。

許誠眼疾手快,很有分寸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整個人提溜起來後,立刻把手拿回。

劉解憂半倚在門邊,端正身形,還想忍著膝蓋和腳踝的疼痛行禮表示感謝,但被許誠開口打斷:

“你就先歇著吧,別一根筋守禮節了。”

屋外的吆喝聲還在繼續,許誠揉揉眉心。

他以為像這種在上層圈子混的古代公主,受過皇家教育,任何情況下都可以處變不驚,就算來到現代社會,也能很快適應,這也是許誠沒打算留下劉解憂的另一個原因。

但沒想到能被一句收頭髮嚇成這樣,還嚇了三次。

劉解憂貼在門框,一邊讓自己的頭髮處在安全地域,一邊擰巴著眉毛,側過臉頰,避開許誠看自己頭髮的目光。

她用力按了一下膝蓋。

疼痛感如同潮水從膝蓋和腳踝湧向全身,她咬緊後槽牙,為了保持儀態,表面一直在盡力剋制。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易損傷,她不明白這個地方的人為什麼要剪頭髮,而且還在下面吆喝,想收走別人的頭髮。

這個人看她的頭髮,應該也是這個想法。

“你現在還能動不能?”許誠盯著劉解憂故作堅強的側臉,突然覺得此時攆她走,有點於心不忍。

“能,但是,嘶……”劉解憂疼得抽了口氣,豆大的汗從鬢角滑落:“但是得等一會兒。”

“太疼了?”

“不是,那個吆喝的人還在,現在下去,他會把我的頭髮收走。”

“我知道你不歡迎我,等他走了,我立刻就離開,絕不叨擾你。”

“……?”

敢情你怕外面的吆喝是這個原因。

許誠敲敲腦門,頭疼。

他已經被她的憨勁兒幹沉默好幾回了。

要不把她留下?

按她腦袋不靈光這樣子,如果出去,不遇見壞人還好,能被熱心的群眾報警送局子裡,如果遇見了壞人,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許誠看了看她保護頭髮的警惕動作,配上她手掌按揉膝蓋時的咬牙抽氣,只覺得又滑稽又可憐,最終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一句話,自己就是閒得蛋疼,愛沒事找事。

更何況她長得確實好看。

許誠手裡扶著門把手:“你這個樣子,確定沒事?”

“沒事。”劉解憂抓著門框撐著身體,讓自己始終站直身子,不讓自己坐下……她在掖庭不知道比這裡難過多少。

六歲那年的新年,大雪紛飛,她站在掖庭門口,想等出去採買東西的阿姐和細君姑母回來,但卻因此耽誤了浣洗衣服的時辰。

掖庭的大宮女發現後,罰她在雪地裡跪了三個時辰。

那天晚上,她生了場大病,同時落下了一點病根,一久跪就會膝蓋疼。

但她不僅是罪臣之後,也是漢家的公主,還出生在霍驃騎封狼居胥那年……

她在漢庭這片有節氣的土壤長大,所以她到哪都不能服軟,必須堅強冷靜,不能給漢庭丟了臉面。

許誠拿她沒辦法,把手裡扶著的門把手輕輕一推。

敞開的大門沿著軸承緩緩轉動,門板不偏不倚,撞到倚靠在門框邊的劉解憂的膝蓋上。

因為疼痛,她不由得咬著下嘴唇,但卻剋制不住疼得抽氣,膝蓋本能地彎曲發軟,同時挺直緊繃的身子也跟著低了一些。

就是口嫌體正直。

“你其實可以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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