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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找到云為衫。
兩個無鋒刺客悄聲會面,她將一張被蠟章封住的信件交給云為衫,讓她把這封信交給她的寒鴉。
“這是什麼?”云為衫問。
“信。”上官淺明知不答:“你連這個都看不出?”
“我當然知道是信,我是在問你信裡面的內容。”云為衫不為她敷衍所動,冷眼看她:“若是不知道信中的內容,你要是又害我,那我該怎麼辦?”
“剛剛被你坑害過的人是我吧。”上官淺湊近云為衫,“我懷疑……宮蘊徵會武功。”
云為衫皺眉:“心脈受損的人會武功,你是在同我說笑?”
“心脈受損只是宮門的一致說辭,”上官淺悠悠然道,“給她診過脈的也就宮遠徵一個人,誰知道這會不會是他們姐弟倆商量好的說辭。”
“宮蘊徵的心機已經深不可測,連你都在她的手上差點翻不了身,若是她再會武功,恐怕我們兩個到最後都會折在她的手上。”
“不管真假,試探一下總不是壞事。”
云為衫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上的信封收進衣袖。
……
中元節這天,宮蘊徵走到與宮紫商約定好的密道處。
她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到了,除了宮子羽、宮紫商、金繁和云為衫之外,還有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小少年。
少年神色清冷,白衣青衫,與年齡不符的沉穩眸子看向她時,眸中稍稍溢起波瀾。
“是你?”他嗓音說不出的情緒。
看穿他的身份,宮蘊徵溫聲:“是我。”
雪重子上前兩步,仰頭望著她,皺眉:“你身體不好。”
在該穿春衣的季節,她還披著狐裘。
雪重子回頭望向八卦的宮子羽他們,抿抿唇:“不請自來,還望勿怪。”
宮蘊徵搖頭,心中欣喜:“高興還來不及,怎會怪罪?”
原來紫商姐姐說的驚喜,是這個。
“宮蘊徵,是我的名字。”雖然一直有書信往來相交,但兩人從未問過對方姓名,如今見了面,她告訴他她的名字。
見女子如此溫婉平和,雪重子收在衣袖中的手緊了緊:“雪重子。”
“別在這裡說話了,不快點出去我們就要被發現了。”宮子羽出聲打斷,在雪重子看過來的目光下,他指指密道口:“出去看花燈吧?”
第一次來到舊塵山谷,宮蘊徵被這裡的繁華所震驚。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房子,小橋流水,如此寬闊的天地,數不清的花燈被人提著從她身邊流過,形形色色,看不盡的顏色。
一時間她被外面的繁華迷了眼睛。
宮紫商離開,宮子羽命金繁跟過去保護她。
跟在宮子羽和云為衫身後,宮蘊徵停下腳步,走在她身邊的雪重子也停下腳步。
“怎麼不走了?”他好奇。
宮蘊徵看向身旁少年:“友人相見,自當招待,跟著他們反而不便。”
雪重子唇邊揚起一抹笑,他望著周圍的人與景,似有感慨:“這是我第一次出宮門。”
宮蘊徵垂眸:“我也是。”
他們兩個都該遺憾,從未出過宮門,也都該高興,幸好出過了宮門。
“那我們就都不用笑話對方見識淺薄了?”說這句話的雪童子少了幾分沉穩,多了些他這個外表年齡孩子該有的活潑。
見到宮蘊徵的時候,他心中忐忑,認為她生活在前山中,見多識廣,跟他見面交談起來,肯定會嫌棄他說話無趣老成。
可他現在知道她也沒有出過宮門,他們兩個總算有了共同之處。
“何謂見識淺薄?”宮蘊徵笑道:“只不過是我們沒有看過更加廣闊的世界罷了。”
雪重子點頭,開朗而意氣風發:“你說的對!”
他們兩個飽讀詩書,才華出眾,只不過是因為宮門規矩的限制,才看不到更加廣闊的天地。
“今天晚上我保護你,”雪重子看向宮蘊徵,“所以,不用擔心會遇到危險。”
盡情遊歷這片小天地即可。
宮蘊徵回禮:“作為回禮,你今日的開銷,由我來負責。”
身上沒有銀錢,雪重子也不扭捏,仿若春雪消融般淺笑:“正好,我們兩個取長補短。”
“先去幹什麼?”
“買盞河燈吧,”宮蘊徵說,“我們之前約好一起放河燈的。”
雪重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