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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一命……”
雪長老沉思:“你說是子羽先發現了遠徵讓你將神翎花換成靈香草的事,藉此事威脅你,並換了蘊徵的保心丹?”
賈管事點頭:“是。”
雪長老又問:“若是遠徵指使的進錯藥材,在靈芝草換成承蘭的時候他第一時間便會知道,他怎麼沒有發現他姐姐的藥材被換?而且,按照你說的時間,那個時候換藥已經完成了,子羽手中的承蘭又是從哪裡來的?”
像是早就預料到了般,賈管事心裡絲毫不慌:“醫館進的靈芝草並沒有被換,被換的只有神翎花,至於執刃用來換藥的承蘭,我聽執刃提起過一嘴,他是私自外出去舊塵山谷的時候拿到的。”
“執刃之前經常私自出宮門,這一點長老們是知道的!”
三位長老互看,宮子羽私出宮門的事情他們的確知道。
“你胡說!”宮子羽怒目而視。
“老奴說的都是實話!”賈管事振振有詞,“老奴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保住自己一命,求長老們從輕發落!”
“巧言令色。”宮蘊徵望向賈管事,提醒針鋒相對的宮子羽和宮遠徵:“表面上一副受人脅迫、被逼無奈的可憐樣子,實際滿是險惡用心,將毒牙藏在虛偽無辜面孔之下。”
賈管事不解:“二小姐這是說的哪裡話?”
宮蘊徵唇角勾起冰冷弧度,一針見血:“只憑你的一面之詞,將宮門的執刃和徵宮宮主兩個位高權重之人一舉拉入渾水,令宮門內鬥,不是用心險惡是什麼?”
賈管事不服:“二小姐很聰明且顧全大局懂得隱忍,知道若想保下徵少爺,我說的就必須是假話,可這樣一來二小姐便要連害自己的真兇也一併放過了。”
他這話明面上說給宮蘊徵聽,實際上是說給宮遠徵聽的。
果然,少年下一秒大怒,怒的卻不是他以為的連宮子羽也一併放過的點,而是——
“混賬東西!你敢攀蔑我姐姐?!”當即要上前教訓賈管事的宮遠徵,被宮尚角抬手止住。
見弟弟和宮子羽都沒有聽進去自己的提示,宮蘊徵不再開口。
有些事情提示的多了,會打草驚蛇。
上首,三位長老商量了一下,問宮尚角的意見。
宮尚角說道:“事關重大,既然如此,好好審訊一番賈管事,看有沒有栽贓陷害的嫌疑,之後再做定奪。”
“不行!”宮子羽當即反對,“審問賈管事的是你,要是你偏幫徵宮,我豈不是給你做了衣裳?!”
宮尚角沉沉看向宮子羽:“子羽弟弟,我沒說要審你,已然對你很客氣了。”
“既然子羽弟弟有意見,那便兩頭審,你審賈管事,主要審問神翎花之事。我審金繁,主要問他子羽弟弟你到底有沒有換過蘊徵妹妹的藥。”
“不可以!這關金繁什麼事?!”宮紫商當即不同意。
宮尚角只覺無奈:“賈管事說是金繁將他帶到的羽宮,更何況他還是子羽弟弟的貼身護衛,他肯定知道子羽弟弟到底有沒有做過這些事。”
“我願意。”金繁出聲,表示願意接受刑訊證明執刃清白。
“我不同意!”宮子羽上前一步擋住金繁:“徵宮有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藥,就算金繁挺過來了,他受的傷害又怎麼算?”
“既如此,你們用什麼毒,我們便用什麼毒。你們不用毒,我們也不用毒。”
“金繁對我來說至關重要!賈管事對你們可有可無,這怎麼能一樣!”
上前一步,沉靜如不可窺底的眸子望著宮子羽憤怒的臉,宮尚角面容冷峻:“子羽弟弟,金繁對你忠心耿耿,可賈管事一開始便指認了遠徵弟弟,在我與你都不用毒藥的情況下,從金繁口中問出實話的難度,可比你審問賈管事的難度要大的多。”
“那也不行。”宮子羽堅持:“就算你不用毒藥,可除了毒藥,你其他的手段依舊令人髮指!”
宮紫商連連點頭,唯恐頭點的慢一點金繁就被關進地牢,被宮尚角和宮遠徵折磨了。
“哦?”宮尚角只覺得好笑,一字一頓壓迫感十足的逼問:“金繁不可審,那子羽弟弟的意思是,想要讓我審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