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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尚角從來不和他開玩笑,宮子羽一陣語塞。
眼看自己怎麼也逃不過被關到地牢裡頭的命運,趁著殿內一片混亂爭吵,賈管事站起身往外跑。
眾人剛要追,在誰也沒想到的情況下,他朝地上擲出一顆毒煙,藥丸落地白色煙霧立即擴散到整個大殿。
毒煙蔓延的瞬間,宮遠徵請求:“哥!”
兄弟間默契十足,宮尚角沉聲:“交給我。”
姐姐交給哥哥保護他放心,宮遠徵從腰間摸出暗器,一個轉身消失在毒煙中。
毒煙濃度極高,宮蘊徵眼前除了一片白,其他的什麼也看不見。
她聽到云為衫和上官淺的幾聲咳嗽,之後再沒有了聲音。
大殿陷入危險的安靜中。
忽然間她手腕被人抓住,被一陣大卻不失穩重的力道拉著往前走,意識到這是誰,宮蘊徵安心的跟著他。
將宮蘊徵帶到三位長老身邊,宮尚角上前一步將四人擋在身後出掌,一掌內力帶著摧枯拉朽之勢將殿內毒煙全部驅散至門外。
等眾人跑出殿外,看到的是正在趴在地上的賈管事,以及站在賈管事身邊的宮遠徵。
周圍侍衛抽刀圍上來。
見賈管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沒了聲息,宮子羽質問:“宮遠徵!”
少年看向賈管事背上的暗器,解釋:“我怕他逃跑。”
宮子羽氣急:“你是趁亂下毒手,想死無對證是不是?!”
宮遠徵只覺好笑:“我要是殺了他,你的罪行也會變的死無對證,宮子羽,我沒那麼大度。”
“再有,你好歹是宮門的人,說出來的話也不怕讓人笑話,我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痺之毒,只是讓他經脈僵硬無法行動,他是自己咬破齒間毒囊而死。”
“一面之詞。”
“你把屍體送去醫館,驗一驗不就知道了?”
“我自然會驗,但在真相出來之前你脫不了干係!”
“說的跟你能脫掉似的,你跟我身上各自揹負著嫌疑,沒資格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反駁不了對方的話,宮子羽看向蹲在地上正在檢視賈管事屍體的宮蘊徵:“阿蘊姐姐,我沒有換掉你的藥,你相信我!”
上前阻止宮子羽朝宮蘊徵靠近的步伐,宮遠徵猶如在看什麼髒東西:“既然身上揹著嫌疑就別接近姐姐,說出口的話讓人感到噁心!”
“你!”宮子羽氣的牙癢癢。
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肯讓誰。
宮尚角緩緩開口:“事情未解的疑點還很多,現在賈管事死了,那宮子羽那邊審問的人就要變成宮遠徵。”
他話音落下,宮遠徵心中受傷。
他不敢相信哥哥竟然要把他交給宮子羽!
不看錶情委屈受傷的弟弟,宮尚角繼續:“既然宮遠徵交給宮子羽,同樣的我這邊要審問的金繁便不夠格了,宮子羽需要交給我審問。”
宮尚角話音落下,宮遠徵明白了哥哥的良苦用心,唇角苦澀消失平緩。
他就知道,哥哥和姐姐都是向著他的。
三位長老皺眉不語。
金繁握著刀柄的手緊了緊:“執刃身份貴重,絕對不可以被押入地牢!”
宮尚角冷冷看向金繁,氣勢凌厲:“三域試煉未過,他算哪門子的執刃?”
“宮遠徵身為徵宮宮主,手攬一方大權。宮子羽雖為執刃,可三域試煉一關未過,且在當上執刃之前只是一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公子,從未上手過宮門事務,兩人若真放在一起比較,勉強算是相當。”
“現在他們二人身上都有嫌疑,”宮尚角看向三位長老,“若要審問其中一個,另一個也應當如此。”
月長老有些不贊同:“可執刃乃是宮門權力的最中心,關進地牢這是不是有點……”
“沒什麼不妥的!”花長老大手一揮:“殘害族人乃是不可饒恕的大罪!身為執刃最重要的便是以身作則,才能讓整個宮門服氣!既然執刃身上有嫌疑,便先暫停他的執刃許可權,由長老院代管,等事情調查清楚再行論斷。”
“至於蘊徵……身為受害者前去審嫌疑人,恐會被人說公報私仇,就別參與這次調查審訊了。”
雪長老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便兩方互審。我們也會派出黃玉侍負責調查賈管事。”
月長老補充:“雖然是互審,也要注意分寸,畢竟一個是執刃,一個是徵宮宮主,真傷著了也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