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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和他說她昨晚做了一個夢,在冷的骨頭都打顫的時候,突然就有了暖和的被子蓋在她身上。
折顏安靜的聽著。
又半日。
姜阮走到一個小鎮中。
她身無分文,想了想,最終摘下了掛在腰間的玉佩,走向一家典當鋪。
當鋪裡,姜阮將玉佩遞給掌櫃的。
掌櫃看了看,又看向姜阮一身價值不菲的衣料穿著。
這身衣服的料子他見都沒有見過,想必面前的女子是哪家公侯小姐。落魄了才靠典當物件活著。
掌櫃沉凝半晌,才說:“這玉佩是好玉,只不過姑娘當的匆忙,我這裡現錢又不多。”
說著他頓了一下:“姑娘頭上的木簪,是上好的紫檀,店內現有的銀錢夠這一支簪子的。”
姜阮搖頭:“這支簪子我不能當。”
這支簪子是岑生送她的定情信物,她就算是當掉父親留給自己的玉佩,也不能動這根簪子。
這根簪子的決定權最終在岑生身上,不是她所能決定的。
掌櫃瞭然一笑:“怕是定情的信物?”
隨即他又說:“簪子不能,這身衣服的料子極好,姑娘可將衣服當了,也能換些銀錢,總比拿手中極好的玉佩換這麼點子錢來的值。”
姜阮搖頭,目光堅定:“我只當玉佩。”
這身衣服是東華的,也不是她能做決定的。
她也做不出隨意當掉別人給她的物件,心裡過不去這個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