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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姜阮當掉了玉佩。
她與掌櫃簽下合約,若是半年內姜阮沒有以玉佩兩倍的價錢來贖回這枚玉佩,這枚玉佩便會被當鋪賣掉。
姜阮走出當鋪,為了加緊前往建安的行程,她決定先去馬市上挑選一匹馬。
姜阮離開後,當鋪老闆正在細細打量手上的玉佩,便見到身著一襲粉衣,卻半分不染女子氣,面如冠玉芝蘭玉樹的俊朗男子走了進來。
折顏剛進店門,便看向掌櫃手中的玉佩,眉頭微不可聞的皺起。
姜阮的玉佩怎能被其他男子握在手裡!
折顏當即開口:“你手裡的玉佩,我要了。”
掌櫃一驚,又見這男子氣度高雅,行為舉止自有一番氣勢,端的是溫潤如玉不怒自威。
便小心的做了個揖,解釋道:“公子不知,這枚玉佩是剛到當鋪,已經與主人作了半年之約,半年後小店才能夠進行處置。”
折顏也不多話,將一錠金子放在桌面上。
當鋪掌櫃吞嚥了一下:“公子,這不合規矩啊。”
第二錠金子被放在桌上。
掌櫃眼睛都直了,雙手合在一起:“公子就別為難小人了。”
第三錠。
掌櫃的腿都要軟了,眼都要被金光給閃花了,咬著牙不說話。
折顏見狀,又放了兩錠。
掌櫃的腿徹底跪了下去,雙手恭敬的將玉佩呈到折顏面前。
心情頗好的將玉佩拿走,折顏在出門時,聽掌櫃的問:“公子,這玉佩連您給的十分之一都不值,為何非要拿到手?”
折顏微微回頭,握著玉佩的手緊了緊,唇角勾起:“誰說不值?”
在他看來值。
任何奇珍異寶都抵不過這個玉佩。
折顏化作啾啾找到姜阮的時候,姜阮已經將馬挑好了,也講好了價錢,付了錢後,牽走了馬。
去集市上買了一身衣服,將東華給她的衣服換了下來,又買了一頂帷帽,遮住了她引人注目的容貌。
有了馬,之後的日子便好過了很多。
姜阮騎著馬,帶著折顏,總能在天黑前趕到下一個村落或者是客棧,再也沒有在荒蕪人煙之地露過宿。
一路上雖然趕路趕得緊,卻也欣賞了大好的河山,一望無際的平原,以及秀美的山水之地。
由於父親經常帶著她四處經商,姜阮對於地域可謂是十分了解,一邊趕路,一邊對摺顏講述山石地貌,風景奇觀。
姜阮的性情越來越開朗,笑的也越來越明媚。
期間,在姜阮不知道的地方,曾經被山匪惦記上了兩次,都被折顏暗中悄悄解決了。
終於,在兩個月後到達了建安城。
望著面前高大的城樓,姜阮牽著馬帶著折顏走了進去。
市井繁華,建安的富貴和繁榮,令姜阮看都看不過來。
她發現,建安與三年前父親帶她來的時候不一樣了,城門口的街道佈局好像也改了些,只是三年的時間便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姜阮一時有些感慨。
她找了一圈與岑生在書信中約定好見面的客棧,都沒找到那家客棧,又打聽了一番,人說,客棧在一年前出了人命案,被迫關門了。
天色漸晚,姜阮帶著折顏找了一家客棧住下,讓小二將馬好好喂上等的草料。
晚上,望著趴在視窗盯著夜色發愁的姜阮,折顏站在窗框上,小小的身體貼著她,企圖能夠寬慰到她一二。
第二日,姜阮依舊去找岑生。
建安城這麼大,每日來往人流量不知幾何,若是一日日的找下去,恐怕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姜阮打聽了幾個住戶,都搖頭說沒聽說過岑生這個人。
向來往趕考的書生們打聽,他們也搖頭說沒聽說過這兩年有一個叫岑生的書生中榜。
姜阮疑惑:“難道是沒考上?”
站在她肩膀上的折顏搖頭嘆氣,只期望她能夠快點發現不對。
“你找岑生?”一小童見到到處打聽岑生的姜阮,站在她面前問。
姜阮點頭:“你認識岑生?”
“自然認識。”小童盯著面前帶著帷帽,嗓音卻如山泉般清脆好聽的女子,一副小大人模樣,雙手叉腰的問:“你找他幹什麼?”
姜阮告訴他:“我是他未婚的妻子。”
小童皺起了眉,目光審視的上下打量著姜阮,語氣也刻薄了起來:“我看你穿的也不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