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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開始插秧了,朱三聯出手了,他趁著夜色把朱標志家的秧苗全部剪成了兩半。
也正因為這樣,這倆人算是接下死仇了。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這倆人相互報復著,要麼是你拔我的豆苗,我拔你的黃瓜苗,你拔我的黃瓜苗,我就拔你家辣椒苗。
聽完朱伯的話,我皺著眉頭問了一句,“這事你們村子的人都知道吧?”
他搖了搖頭,說:“除了我,沒人知道。”
我一怔,“不能吧,鬧得這麼大,怎麼會沒人知道?”
他嘆了一口氣,“害,他倆都是暗地弄的,我們村子還以為有人來我們村子搞破壞,大傢伙都特別緊張,每到半夜的時候,大傢伙不放心,都會去自家的田地看看。”
“沒人看到他們倆?”我疑惑道。
他搖了搖頭,篤定道:“沒人看到,如果有人看到,這事早就鬧開了,標誌家也不會…。”
可能是說到傷心處了,朱伯聲音有些哽咽,繼續道:“後生仔,你這次可一定要替他們家報仇,朱三聯那畜生太…太狠心了,連三歲的娃娃都不放過,這天殺的,就算沒人來報仇,他早晚也會遭天譴。”
罵朱三聯的時候,朱伯的聲音特別大。
我稍微想了想,就問他:“陸路局知道這事麼?”
他嗯了一聲,“知道,我告訴他們了,但他們說標誌家的人死的太慘了,不是人為的,非要說是鬼怪做的。”
“死的很慘?”我皺了皺眉頭,鄭宇恆給我的資料,上面並沒有寫朱標志家的慘狀,也沒照片,就問他:“能說說怎麼個慘法麼?”
他好似想到什麼恐怖的事,連忙摸出旱菸,抽了幾口,就說:“九口人…。”
朱伯再次吸了幾口旱菸,“他們身上黑漆漆的,就像是被燒死的。”
被燒死的?
應該算不上慘吧!
我忙問:“還有呢?”
讓我鬱悶的事,朱伯好似不太想會想這事,就說:“我去偵察隊給你拿點照片吧,他們應該拍過照片。”
我立馬同意下來,就問他還知道什麼事麼。
他稍微想了想,就說:“還有個事,江北路,知道麼?”
我嗯了一聲,鄭宇恆給我的資料上面提到了江北路,就問他:“江北路怎麼了?”
他深嘆一口氣,“我們村子不少人說,標誌一家人是得罪了江北路的土地老爺,遭了報應。”
我皺了皺眉頭,就問他:“您意思是他得罪過江北路的土地老爺?”
朱伯點點頭,“我那二弟啊,貪了一輩子的小便宜,他…他…他經常偷土地廟的貢品,這…”
說罷,他搖了搖頭。
“僅僅是偷了貢品?”我忙問。
朱伯嗯了一聲,“他雖然貪小便宜,但膽子小的很,也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
說著,他緊盯著我,就問我:“土地老爺應該不會害他全家,對嗎?”
說完最後兩個字,朱伯緊緊地盯著我。
我想也沒想,就說:“肯定不會!”
話音剛落,朱伯篤定道:“那錯不了,肯定是朱三聯那畜生乾的。”
說話間,他就要朝我跪下來,我連忙拉著他,就問他:“您老再想想,還有其它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