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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露露見我看著她,俏臉之上盡是緋紅,支支吾吾地說:“你找我要了我姐姐的號碼,又出門了,周大哥又被人打了,我…我擔心你會…。”
說到這裡,她沒再繼續往下說了。
我看了看她,輕笑道:“扶我回去!”
她立馬扶著我朝我們住的地方走去,可能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男人,張露露滿臉通紅,壓根不敢看我,但手頭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大意。
在她的攙扶下,我總算回到家,倒頭就睡。
沒辦法啊,練習萬字訣的時候,我用過幾次萬字訣,每次只要睡幾個小時,身體便會得到恢復。
而我先前之所以要用萬字訣打在肥龍身上,原因挺簡單,得給他一種我是高人的感覺,只有這樣,他才會敬畏我,才會完美的完成我交代他的事。
沒猜錯的話,肥龍現在心裡應該恐懼至極了,指不定現在就去打聽訊息了。
等我醒過來後,時間已經是下午的四點,我稍微活動了一下四肢,近乎恢復正常了。
瑪德,這所謂的法訣真鬱悶,如果每次都這樣,這不是要人命麼!
我嘀咕了一句,立馬起身朝外邊走了過去,就發現客廳來了一個陌生人,此時李富貴正跟那陌生人在聊著什麼。
見我出來,李富貴連忙站起身,對我說:“漢青,你醒了正好,這人是萬福村的。”
萬福村?
我心裡一喜,沒想到萬福村的人居然主動找上門了。
可有點不對勁啊,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
帶著這種疑惑,我在李富貴旁邊坐了下去,然後看了看那人,五十左右的年齡,看著老實巴交的,就笑著問了一句,“怎麼稱呼?”
“喊我朱伯就行!”那人笑了笑,開口道。
我嗯了一聲,就問他:“朱伯,您怎麼知道我住在這?”
他笑了笑,解釋道:“老鄭跟我說的。”
老鄭?
我想到了鐵匠鋪的老鄭,就說:“您跟他有交情?”
他嘆了一口氣,“說不上有交情,他孫子負責我們村子那事,久而久之就認識了。”
我笑了笑,就問他:“您這趟過來是?”
他壓低聲音問我:“聽七娃子說,你想替我二弟報仇?”
二弟?
這人是朱標志的哥哥?
我嗯了一聲。
朱伯沒再說話,而是在我身上打量了一會兒,疑惑道:“後生仔,我們老朱家應該不認識你吧?”
我嘆了一口氣,解釋道:“您老有所不知,我打小被人父母拋棄,一直在流浪,曾在這一帶附近要過飯,當初朱叔叔曾救過我一命,我這次過來是想報恩的,誰曾想到…。”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沒辦法啊,想讓他相信,只能編這麼一個故事了。
雖說這故事比較粗糙,經不起細推,但農村人實在,且一直相信好人會有好報,而我編的這個故事,正好符合他們的心理,朱伯百分百會相信。
事實證明我猜對了,因為朱伯聽完我的話,連續嘆了好幾口氣,感嘆道:“我這二弟啊,一輩子沒做什麼好事,沒想到一個無心之舉,居然接了這麼大的善緣。”
說吧,他一把拽著我手臂,聲音有些激動了,就說:“你真要替他報仇麼?”
我嗯了一聲,“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我知道是誰幹的。”朱伯抓著我手臂的力度更大了。
“誰?”我忙問。
他看了看李富貴跟張露露,也不再說話了,我立馬明白他意思了,他這是擔心外洩呢,就說:“去我房間說。”
說著,我領著朱伯進入我房間。
剛進入我房間,朱伯連忙關上房門,然後把我拉到窗戶邊,壓低聲音說:“是他隔壁的朱三聯。”
“為什麼會懷疑朱三聯?”我下意識問。
他立馬把原因告訴我了,就說朱三聯跟朱標志之間曾有過矛盾。
我問他什麼矛盾。
他說上半年的時候,朱三聯家的秧苗田施了肥料,而朱標志為了省點肥料錢,便偷偷摸摸把對方秧苗田的水放到自家田地,然後又往朱三聯的秧苗田放了一些水進去。
朱標志本以為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但最終還是被朱三聯發現了。
要說朱三聯這人也是夠能忍的,他發現這事後,愣是沒坑聲,等到朱標志家的秧苗長成了以後,眼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