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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電話,我看了看旁邊的陳翰林,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陳翰林詢問道:“怎樣?你師父怎麼說?”
我也沒隱瞞,就把陸老怪的話悉數說了出來。
我這邊剛說完,陳翰林嘆了一口氣,就問我要不要給他媳婦打個電話。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想要弄清範虹虹是怎樣的人,陳翰林的前妻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讓我打電話過去顯然不太合適,我立馬把主意打到周扒皮身上了,讓這傢伙給他妹打個電話,應該更容易打聽訊息。
當即,我立馬下到麻將館,然後拽著正在搓麻將的周扒皮,把他弄到二樓。
“你幹嘛呢,沒看到我要自/摸了麼!”剛到二樓,周扒皮憤憤地說。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趕緊給你妹打個電話,問問她怎麼看待範虹虹。”
周扒皮摸出手機,可看到旁邊的陳翰林,立馬說:“讓他迴避一下!”
我去!
不至於吧!
沒等我開口,陳翰林立馬朝樓下走了過去。
看著陳翰林的動作,我不由責備周扒皮一句,“老周啊,不至於讓他離開吧!”
他苦笑道:“我也不想啊,但我妹招呼過我,說是有他在,讓我別給她打電話。”
說著,周扒皮又是一通抱怨,說什麼上次他為了讓他妹跟陳翰林復婚,做了不少努力,結果什麼什麼的,諸如這樣的話,周扒皮說了一大堆。
若是平常,我或許有興趣聽一下,可眼下這種情況,我真心沒那個耐性了,就連忙催著他趕緊給他妹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很快,周扒皮撥通他妹的電話,大概聊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周扒皮悻悻地收起手機,我連忙問他怎樣,他看了我一眼,皺眉道:“我妹說,範虹虹以前挺不錯的,但這一兩年變化好像挺大的。”
嗯?
以前挺不錯的?
這不對啊,範虹虹結了七次婚,時間跨度有十幾年,絕不是這一兩年的改變的。
難道她沒被下降頭。
就在我疑惑這會功夫,周扒皮講起了他妹在電話裡面說的話了。
用他妹的話來說,大概是兩年前的樣子,範虹虹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挺有講究的,但這一兩年變得特別冷漠,說是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除此之外,周扒皮還說了一句話,他說,他妹說範虹虹絕不會害自己的父母。
聽著這句話,我心裡開始犯難了,有點拿捏不準是誰要害範虹虹的父母了?
難道真是老段乾的?
不可能啊!
老段不可能幹這事啊!
帶這種疑惑,我讓周扒皮趕緊下去搓麻將,然後又跟陳翰林聊了一會兒,都是關於範虹虹的一些事。
大概是晚上十點的樣子,陳翰林離開了。
說來也是巧合的是,陳翰林剛走,李富貴找了過來,無奈之下,我只好把陳翰林以及周扒皮妹妹的話,對李富貴說了出來,然後就問李富貴有什麼想法。
他給我的說辭頗為簡單,他說這事絕不可能是老段乾的,我問他原因,他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老段沒那個本事,另一個是他說老段跟範虹虹父母關係還算不錯,不可能幹那種事。
有了李富貴的話,我也算是吃了定心丸,便開始跟李富貴商量著怎樣弄死範虹虹背後的降頭師。
可惜的是,我們倆商量了好長一會兒時間,最終也沒商量個結果出來。
沒辦法啊,這就好比兩隻螻蟻商量怎樣啃食一頭大象。
“漢青啊,我覺得你師父快要回來了,我們沒必要商量這事,倒不如想想怎樣跟王秋生說這事。”李富貴忽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這話提醒我了。
是啊!
應該商量著怎樣跟王秋生說這事。
不對,不是跟王秋生說這事,而是怎樣跟他母親說這事。
見我沒說話,李富貴拉了我一下,就問我:“漢青,你想什麼呢!”
我笑了笑,就說:“這樣吧,我下半夜去找她。”
“下半夜?”李富貴疑惑的看著我。
我解釋了一句,就說老人家睡眠淺,後半夜過去,應該挺保險的。
李富貴立馬明白我意思,皺眉道:“你是想去找王秋生的母親?”
我嗯了一聲。
他滿臉詫異的看著我,好似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