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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她剛說完,似乎有些遺憾的繼續說,那時在學校的大禮堂聽你表演完那首歌曲時,它就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中,那段時間裡很想再聽一次。
那我就再給你唱一次。
我剛一說完便拉著她的手準備去藝術團唱一次給她聽,她並未拒絕,當走了幾步,我才發現自己竟然牽著她的手,剎那間鬆開,卻未說什麼話,我倆就這樣並肩往藝術團的方向走去。
我的那把吉他放在藝術團的排練房裡,有時第二天去那邊就將它留在那裡。剛剛那個不經意的牽手,我們兩人似乎是會錯了意,我的本意是類似於兄弟之情,而她似乎當成了男女之情。這也是後來我們經常會說到的一個梗。
沿著寬闊的馬路往前走,此時停留在秋季,放眼望去收入視野的景色也不會過於光禿,反而倒讓我眼前一亮。很快我們就走到一幢四層小樓那,它的對面是個乒乓球場,而在乒乓球場的隔壁則是足球場。藝術團的排練房在這幢小樓一樓的最裡邊,我們徑直往裡走,我拿出鑰匙開啟房間門,她在一角坐下,我將一切就位後,開始撥動琴絃為她唱這首歌。
唱歌的間隙裡,我見她聽的是那麼認真,也是在那一刻我才有了些心動的感覺。當初我寫這首歌就是對自由的嚮往,可自由如若變得太過漂泊,連心中所剩的最後信仰都被吞噬時,那要這所謂漂泊的自由又有何用?
當我右手拿著的撥片掃完最後一個節奏時,她雙手鼓起掌,掌聲罷了,她說:能否再唱一次。
不知為何當我看到她的目光時,便什麼都不顧,想要再唱一次給他聽。繼續撥動琴絃,繼續唱著這本就傷感的歌曲。
也許她也向往自由,可靈魂堅守的自由才能走到最後,可我倆後來並未走到最後。’
海陽頓了頓,說,“今天到此為止,想聽下一章節,敬請期待。”他這句話說的很開心,可子賢能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種落寞,放姐似乎與子賢有著同樣的感受,也不再強求海陽繼續講吓去,揉揉眼睛說,“好了,我們都退了吧。”
大家彼此道別,才退出視訊通話,子賢起身從冰箱中拿出一罐雪花啤酒,喝著啤酒往住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