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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間到了,大家都收拾著東西準備去食堂吃飯,子賢正準備與文子和月哥一起走,忽然微信的視訊通話響起來,他看到是海陽與放姐,便對月哥他倆人說,“你們先走吧!”文子嘿嘿的笑了,臨走還說道,“又準備跟妹子說悄悄話呢?”
子賢聽他這麼說,豎起了中指,然後他坐在椅子上,接通了電話。
放姐在影片中擺擺手,笑著說,“子賢,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他也開心的回應著,忽然會想到一塊玩音樂的快樂時光,可他注意到旁邊的海陽哥什麼話也沒說,這讓他顯得有些困惑。他繼續問道,“海陽哥今天這麼深沉啊!”
放姐欣喜若狂,緊接著小聲的說道,“今天海陽要開講。子賢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勸說的呦。”
子賢聽放姐叫海陽這麼親切,總覺得他倆有什麼新情況。
海陽雖然平時一身朋克的裝扮給人一種很灑脫的感覺,可真正要正兒八經的講故事時卻顯得扭扭捏捏。子賢見狀開始催促海陽,“海陽哥啊!開始吧!”
剛剛消失的放姐貼著張面膜又出現在子賢的視野中,見海陽還沒開始,她一改剛剛的淑女之風,以女漢子的口吻說,“王海陽,你丫墨跡啥類,趕緊唄。”
子賢拿過一個資料夾,將手機靠著它立在那裡,點上一根菸等著海陽的下文,在兩個人的催促下,海陽咳湊了兩聲才準備開始講。
子賢倒是注意到海陽的一個細節,就是每當他講故事時總是正襟危坐,而這講述的場景開始的那麼熟悉。
‘等我從乾洗店將那件藍色外套拿上後,站在門外便撥通了她的電話。我告訴她:你好,我是上次不小心將飯菜打翻在你身上的人,我剛從乾洗店將衣服拿上,我給你送過去吧。
電話那邊是一陣的沉默,緩了一會兒,電話那邊才說道:那你來15號樓吧,我在樓下等你。
就這樣我們約好了碰面的地點,然後我拿著裝著藍色外套袋子往15號樓走去,那幢樓緊挨著學生食堂,雖然我來學校的時間沒多久,但對各個分佈則是格外的瞭解。當我快走到15號樓那邊時,遠遠的就看見她已站在那裡,就這樣遠遠的觀望,我腦海中還能想象第一次見到她的模樣,當走近時才發現她今天的長髮並未紮起來,而是鬆散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有些害羞的說:實在太麻煩你了,讓你專程跑一趟。
我大大咧咧的說:這有什麼呀!就當作是鍛鍊身體了。
當我將那裝著外套的袋子遞給她時,她忽然一聲‘哎呀’嚇了我一跳,我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反而笑著說:我忘記將你的外套給拿下來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被她整的有些緊張兮兮,當時的我很直白的說:就當作是送你的紀念品了。
這話剛一說出口她愣住了,也許是話語過於直白,讓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可那時的我哪有把妹的心思,不過是隨口一句話而已。
緊接著我又補充著說道:飄似羽,逸如紗,秋來飛絮赴天涯。
她很快就作出應答:是左河水的一句詞。
她回答的速度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我連忙豎起大拇指,對她讚譽有加。
15號樓正對面有個亭子,亭子下邊都是長椅,我指著長椅對她說,我們坐那邊說吧。
她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接著之前所言繼續說:就讓我的那件外套像蒲公英在天涯中漂泊,最終抵達到你這裡成為目的地。’
放姐扯下面膜,一臉嫌棄的說,“王海陽,你丫真不要臉,一件破外套都說的這麼文縐縐的。”
海陽對她的打斷表示無可奈何,他雙手一攤的說,“那我不講了。”放姐一聽這話,馬上施軟道,“可別啊!陽哥,您繼續講,我不插話了。”子賢被他倆給逗樂了。
‘當我那話一說出口,她有些臉紅,但坦白來講,我真是所言無心。’
放姐似乎並未履行她剛剛所說的諾言,海陽才只講了一句話,她又插嘴說道,“你這還叫所言無心,這麼chi
露o裸的話還......。”她剛說完便捂上嘴,右手還左右來回擺著,似乎是在向海陽表明我不再說話了。
海陽見她這模樣,只能無奈的嘆口氣,準備繼續講。
‘雖然她有些臉紅,卻轉移了話題,那時我就感覺她情商挺高的。她轉過頭對我說,你在新生晚會上唱的那首歌,給我的印象深刻。
你說的是《蒲公英》這首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