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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sp;&esp;“少爺……這件事能不能先瞞著其他人？包括木團木圓。”
&esp;&esp;陸岌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說：“你我日日夜夜與他們在一起，瞞不了多久的。”
&esp;&esp;“能瞞多久是多久。”
&esp;&esp;“為何？”
&esp;&esp;程歲杪低頭含糊了一會兒，開口道：“若我與你終有一日會回到只有主僕的關係，我……”
&esp;&esp;“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esp;&esp;“世事無常。”
&esp;&esp;程歲杪輕嘆一聲：“放在以前，我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慘到與家人失散自己為奴為僕的地步，何況如今我的家人還一點兒下落都沒有，我……我想給自己留條後路。”
&esp;&esp;陸岌看起來並不願意。
&esp;&esp;程歲杪捧住了他的臉，讓他看向自己：“我也怕少爺後悔，這件事，實在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esp;&esp;陸岌看了他一會兒，嘆氣道了聲“好”，他眨了眨眼：“那就都聽你的。”
&esp;&esp;程歲杪對陸岌笑笑。
&esp;&esp;“多謝少爺體恤。”
&esp;&esp;“私下裡，你不用對我如此畢恭畢敬。”
&esp;&esp;程歲杪眼睛骨碌碌地轉：“我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習慣。”
&esp;&esp;陸岌沒有揪著這個問題不放：“歲杪，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esp;&esp;“嗯？”
&esp;&esp;“以後的每一日，你都要像今日一樣，面對我的時候，有什麼便說什麼。”
&esp;&esp;“那是自然。”
&esp;&esp;程歲杪笑著點點頭：“我既然決定好了，便什麼都不會瞞你，少爺……你也要做到啊。”
&esp;&esp;陸岌身軀微微一滯，微笑著道了聲“好”。
&esp;&esp;程歲杪想起一件事來，突然起身，陸岌問他這是怎麼了。
&esp;&esp;他組織好語言，緩緩開口：“我今日一回來就得罪了五小姐，當時沒心思在意，現在想來，她或許很快就會來找我的麻煩。”
&esp;&esp;程歲杪當時所有的情緒都被陸岌牽動，對陸懷茵不敬，以她一貫的小心眼來說，陸懷茵不可能會放過他。
&esp;&esp;陸岌安慰他沒事：“有我在。”
&esp;&esp;程歲杪自然相信他，打了個哈欠。
&esp;&esp;奇怪的是，陸懷茵居然沒有來找他的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