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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麼。”
&esp;&esp;陸岌彎了彎唇：“我也很慶幸當時救下你。”
&esp;&esp;思及此，程歲杪輕輕放開陸岌：“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
&esp;&esp;見陸岌微微頷首後，程歲杪才輕聲開口：“我並未完全與裡花樓沒了關聯，那裡面有位姐姐，對我很好，貌美心善，當時見我可憐，幾乎要沒命了，便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去攔你的車。”
&esp;&esp;向陸岌坦白這件事，是他反覆思量後做出的決定。
&esp;&esp;陸岌曾說起過，救他，護他，包含著某些關乎自身不足與外人道也的原因。
&esp;&esp;自己的出現，對陸岌來說，或許真有不一樣的意義，可他以為，那是上天的安排，是絕對的意外，但其實不是。
&esp;&esp;“抱歉，我當時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柳蕪姐跟我說她聽說你不常出門，但同樣貌美心善，或許會看在我快沒命了的份兒上救我一次，我就聽了她的話，拼了命地去攔你的車。”
&esp;&esp;程歲杪把一切全盤托出：“這次把護身符想辦法交到你手上的人，也是她。柳蕪姐是裡花樓的花魁娘子，她受邀去隋霧的私宅為他和他的朋友撫琴，看到了我，我才有機會把護身符交給她。”
&esp;&esp;他很緊張，捏著自己的手指，低著頭講話不敢去看陸岌的眼睛。
&esp;&esp;“少爺，我很抱歉，這件事我應該早些跟你坦白的。”
&esp;&esp;“為什麼道歉？”陸岌用兩根手指輕輕托起程歲杪的下巴，讓他不得不直視自己。
&esp;&esp;“我……”程歲杪知道陸岌脾氣好，但沒想到他的脾氣好到了這種幾乎離譜的地步：“我騙了你啊，恐怕在今日之前，你都以為我們的相遇是意外吧？但不是的，我早就把你當成是我的目標，那一日，雖然是下定決心豁出命去攔你的車，但畢竟是早有預謀，你難道不生氣嗎？”
&esp;&esp;陸岌微笑：“我只知道，若我是你，得知有一線生機，也會緊緊抓牢不放，你做的是對的，我也很高興你選擇的人是我。”
&esp;&esp;他牽起程歲杪的手，將他的手指放在自己唇邊輕輕吻了一下，程歲杪霎那間紅透了臉。
&esp;&esp;“能被你選中，我很榮幸。”
&esp;&esp;程歲杪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esp;&esp;陸岌怎麼……這麼好啊……
&esp;&esp;遇到他以後所經歷的一切，都像是假的，就像一場夢。
&esp;&esp;陸岌將程歲杪擁入懷中，程歲杪沒有拒絕。
&esp;&esp;他微微低頭，莫名想到關於陸岌的私隱，那陣子傳得沸沸揚揚的……
&esp;&esp;其實選擇跟陸岌在一起，他們也不會實質性發生什麼事，不過是抱抱親親。
&esp;&esp;程歲杪輕輕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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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往事
&esp;&esp;他在裡花樓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奠定了他不會容忍自己屈居於任何男人之下的想法，可若是反過來折騰陸岌，他也不忍心。
&esp;&esp;所幸陸岌是陸岌，他是他。
&esp;&esp;他們遇到的一切問題彷彿都可以迎刃而解。
&esp;&esp;程歲杪懷住了陸岌的脖子。
&esp;&esp;“老爺因為我的事情大發雷霆，想必如今氣還沒有消吧？他若是看到我跑了回來，會不會……”
&esp;&esp;“你是我的人，在陸府，只需要聽我的話，其他人，你一概可以不管不問，視若罔聞。”
&esp;&esp;程歲杪鬆開他：“這不太好吧？”
&esp;&esp;“我說可以就可以，你忘了誰才是你的主子？”
&esp;&esp;陸岌輕輕颳了一下程歲杪的鼻子，程歲杪的鼻子皺了皺，陸岌笑了：“是我說錯了，以如今你我的關係，有些事，你不僅可以不聽我的，保不齊我還要聽你的呢。”
&esp;&esp;程歲杪撇撇嘴，也不知道什麼事他能聽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