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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補充道：“如果可以，保重你自己。”
&esp;&esp;隋霧眼神柔和了一瞬，“好吧。”
&esp;&esp;他說：“歲杪，我答應過你的事，會做到的。”
&esp;&esp;“謝謝。”
&esp;&esp;隋霧離開後，程歲杪端著新泡好的茶去找陸岌。
&esp;&esp;陸岌正在寫信，程歲杪湊上前去看，驚訝的發現，收信人是陸嵐。
&esp;&esp;看到他不理解的眼神，陸岌解釋道：“陸家現在是我大哥在主持大局。”
&esp;&esp;程歲杪點點頭，把茶水放在一邊。
&esp;&esp;他現在好奇的是那孩子究竟是不是陸崇的。
&esp;&esp;但旁敲側擊過好幾次，看起來陸岌暫時不打算告訴他。
&esp;&esp;安靜地看他寫完，陸岌一個眼神，程歲杪就去把木團叫了過來。
&esp;&esp;信被取走後，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esp;&esp;程歲杪看了陸岌一會兒開口道：“如果敗了，陸家所有人都會受到牽連。”
&esp;&esp;陸岌看著他：“你是今日才想明白這個道理？”
&esp;&esp;“那倒不是……”
&esp;&esp;程歲杪是想再勸勸他。
&esp;&esp;雖說走到今日陸岌已經不可能回頭了，但他清楚在陸岌一開始的計劃裡，陸家的結果必然是極其慘烈的。
&esp;&esp;趁還來得及，他想讓陸岌更改一小部分原來的計劃。
&esp;&esp;明確那些罪無可恕的人，放其他人一馬。
&esp;&esp;程歲杪很想找機會跟陸岌說說這件事，但覺得什麼時候提起都不合適。
&esp;&esp;顯然今天也不合適……
&esp;&esp;他故作鬆快試圖換個話題：“隋霧真的會娶豐公子的妹妹嗎？”
&esp;&esp;“他不是自己去跟你說了，你沒有問他？”
&esp;&esp;程歲杪努了努嘴，道：“他說聖命難違，可我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esp;&esp;要不然為什麼今天遊園會被司辛賜婚後，剛到晚上豐興禹和隋霧就來找陸岌了呢？
&esp;&esp;程歲杪認為他們是在商量破局的辦法。
&esp;&esp;顯然隋霧不想告訴他，是因為他們三人結盟寓意著其他更復雜的事情嗎？
&esp;&esp;隋霧一向的主張都是程歲杪離這些事情遠遠的。
&esp;&esp;“他們兩家門當戶對，結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esp;&esp;“但成婚的前提不應該是兩情相悅嗎？”程歲杪說：“就像我跟你一樣？”
&esp;&esp;陸岌定定地看了程歲杪一會兒，兀自笑了。
&esp;&esp;“你說得對，若是隻因一道聖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將兩人捆在一起，對子孫後代也是折磨。”
&esp;&esp;程歲杪愣了一下。
&esp;&esp;陸岌這是在說自己嗎？
&esp;&esp;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esp;&esp;擔心自己在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麼都會揭開陸岌的傷疤。
&esp;&esp;他不想讓陸岌疼。
&esp;&esp;遊園會結束後，天氣一天比一天冷。
&esp;&esp;陸岌每日都會咳嗽幾聲。
&esp;&esp;程歲杪留意著他的身體，發現他的咳嗽一日比一日嚴重。
&esp;&esp;“李大夫呢？在芸城沒有跟過來嗎？”
&esp;&esp;程歲杪原本以為陸岌以前的虛弱全是假裝的，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esp;&esp;幼時被家人放棄，對他的身體還是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esp;&esp;哪怕他自救成功，那些傷害也沒能完全被抹去痕跡。
&esp;&esp;“他年歲大了，不能跟到京城來，不過杜韞這幾日就會到。”
&esp;&esp;程歲杪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