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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先皇子嗣並不多，活下來的更沒有幾個，反而女孩兒們命大些。
&esp;&esp;這也跟龔令慧有關。
&esp;&esp;鬥來鬥去，春來冬往，能留下來的居然只有司辛和司賢兩個還算有實力的皇子。
&esp;&esp;可司賢死了，只有司辛能登上皇位。
&esp;&esp;如果司辛再沒了……
&esp;&esp;程歲杪好奇他們屬意之人是誰。
&esp;&esp;不會是豐興禹吧？
&esp;&esp;……
&esp;&esp;這樣想來，倒也不是絕無可能。
&esp;&esp;豐家思想陳舊，可說是迂腐也可說是愚忠。
&esp;&esp;若不是龔令慧一直看不慣豐寇，豐寇被逼著辭官，將權利轉交，徹底撒手不管。
&esp;&esp;若不是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豐家或許不會放棄入仕。
&esp;&esp;他們會一直效忠司家一脈。
&esp;&esp;豐興禹稱帝，這可能嗎？
&esp;&esp;但如果那樣，可能百姓的日子會好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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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送禮
&esp;&esp;窗戶被什麼東西砸響了一下，程歲杪立刻扭頭看向外面。
&esp;&esp;卻沒了其他動靜，他遲疑著過去開門，左右看了眼，外面沒有人。
&esp;&esp;但還是覺得哪裡不對，他疑惑著轉身，房間裡已經多出了一個人。
&esp;&esp;隋霧正抱著胳膊笑著看他。
&esp;&esp;程歲杪心裡一陣緊張，輕輕深呼吸了一下。
&esp;&esp;“……故弄玄虛。”
&esp;&esp;隋霧笑了笑，程歲杪自以為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緊張，但其實沒有，隋霧已經看出來了。
&esp;&esp;“放心，我跟他說了要來見你，他不會多想的。”
&esp;&esp;程歲杪驚訝了一下，對著隋霧聳了下肩。
&esp;&esp;陸岌當然不會讓隋霧察覺到他生氣了，他只會跟自己鬧彆扭。
&esp;&esp;“你找我……什麼事？”
&esp;&esp;隋霧自顧自坐下，道：“在其他場合不能跟你多說幾句話，感覺已經很久沒聽過你說話了。”
&esp;&esp;程歲杪也有這種感覺。
&esp;&esp;自從離開芸城以後，他覺得日子一直過得恍恍惚惚的。
&esp;&esp;“我們確實有一段時間沒見了。”程歲杪坐在隋霧對面看著他。
&esp;&esp;“你真的要娶豐公子的妹妹？”
&esp;&esp;“聖命不可違。”
&esp;&esp;程歲杪確實是在為隋霧可惜，他應該遇到一個真心實意喜歡的人，然後順其自然地迎娶對方進門，而不是現在這樣為了妥協而不得不娶妻。
&esp;&esp;但事已至此，程歲杪也幫不了他，只能開口安慰他。
&esp;&esp;“我看豐公子為人，想來他的妹妹不會差，雖是被皇上撮合的緣分，但好歹也是緣分。”
&esp;&esp;“她人再好也與我沒有關係，若我要與一個人一生一世在一起，兩情相悅是必要前提。”
&esp;&esp;程歲杪啞口無言，場面有些尷尬。
&esp;&esp;隋霧看了他半晌，釋然似的笑著搖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esp;&esp;他問：“陸岌對你好嗎？”
&esp;&esp;“很好。”
&esp;&esp;程歲杪不假思索回答道。
&esp;&esp;隋霧輕輕點頭：“那就好。”他說：“歲杪，我欠你一條命，你想我索求什麼都可以。”
&esp;&esp;這是一種……暗示嗎？
&esp;&esp;程歲杪搖頭：“我沒有什麼想要的。”
&esp;&esp;他突然想到了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