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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歲杞看出了他沒說真話，但也只是又問了一句。
&esp;&esp;“歲杪，他還活著嗎？”
&esp;&esp;程歲杪道：“當然。”
&esp;&esp;程歲杞放心了。
&esp;&esp;程歲杪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
&esp;&esp;“哥，會越來越好的，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爹的情況……”
&esp;&esp;程歲杪沒說完，他不能為誰做出保證，只能道出自己的願景。
&esp;&esp;“……我希望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esp;&esp;程歲杞紅了眼睛，對這個已經長大的弟弟微笑著點頭：“我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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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進宮
&esp;&esp;第五日，陸岌突然和程歲杪說要進宮一趟。
&esp;&esp;程歲杪雖然心裡一直記掛著龔令慧的事，但陸岌跟他說他們要一起進宮的時候，很意外地他根本沒想到龔令慧。
&esp;&esp;他的第一反應是豐相他們還在調查“小皇子”的事，而程歲杪在司賢在世的最後那段時日裡一直跟他、跟柳蕪在一起，這是還有話要問他嗎？
&esp;&esp;程歲杪很緊張。
&esp;&esp;但他發現陸岌的情緒也並不放鬆，他心裡有事，太明顯了，和平時判若兩人。
&esp;&esp;哪怕就是當日在大殿之上遇到那麼嚴重的情況，陸岌都沒有過這樣。
&esp;&esp;程歲杪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esp;&esp;他主動握住了陸岌的手，陸岌看向他，笑了一下，反握住了他的手。
&esp;&esp;“是豐相找你？”程歲杪頓了頓，問：“……或者找我？”
&esp;&esp;陸岌搖頭：“不是。”
&esp;&esp;他把程歲杪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腿上，兩個人因此而突然離得非常近。
&esp;&esp;程歲杪看著近在咫尺的陸岌的眼眸、睫毛，抿了抿唇：“你是要去見……”
&esp;&esp;陸岌對他笑了一下：“看來你已經很瞭解我了。”
&esp;&esp;程歲杪靠著他輕聲開口：“我陪你。”
&esp;&esp;陸岌點頭：“原就是這樣打算的。”
&esp;&esp;程歲杪眼底瞬間揚起驚喜：“我還以為你……”
&esp;&esp;他沒說完，但他真的還成為陸岌的打算是讓他在門口等著。
&esp;&esp;他不確定陸岌當時願意把所有事情告訴他是因為形勢所迫需要取得他的信任，還是真的願意讓他接觸他心裡最難被窺探到的那一部分。
&esp;&esp;“對你，我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我也希望這個時候有你陪著我。”
&esp;&esp;程歲杪心中湧起各種澎湃的情緒，輕輕倚靠在陸岌身上。
&esp;&esp;卻聽到陸岌說：“我總得多抓一些你的把柄，你知道的秘密越多，我就越能牽制住你。”
&esp;&esp;程歲杪失笑：“你想多了。”
&esp;&esp;陸岌看了他好一會兒，問他：“被司賢帶走的那段時間，你有沒有擔心過我棄你於不顧？”
&esp;&esp;程歲杪眨了眨眼：“不能說是擔心，只是我有考慮過那樣的可能性。如果你真的那麼做了，我也不會怨恨你的，我理解你。”
&esp;&esp;他看到陸岌的胸膛微微起伏，低下了頭。
&esp;&esp;程歲杪連忙開口：“不過現在我沒事，你也沒事，你想做的事情也在穩步進行中，回望過去也沒什麼意義。”
&esp;&esp;“是。”陸岌同意他的話：“只是我還是想讓你多信任我一些。”
&esp;&esp;程歲杪看了陸岌半晌，一把抱住他。
&esp;&esp;“放心，以後我不會再那樣想你了。”
&esp;&esp;他說：“經過這件事，我已經確定了你說的喜歡我，分量究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