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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歲杪趁亂終於湊到陸岌身邊，陸岌瞥他一眼，看起來有些生氣。
&esp;&esp;“我是怎麼讓連卻跟你說的？”
&esp;&esp;連只正安安靜靜地待在連卻身邊，兩兄弟面面相覷，可是未發一言，畢竟連卻現在頂著的是程歲杪的臉，說什麼話都不合適。
&esp;&esp;程歲杪沒開口，討好似的看著陸岌。
&esp;&esp;用眼神示意他：“我有話要跟你說。”
&esp;&esp;陸岌懂了，看出了他的表情是急切而非死裡逃生的輕鬆。
&esp;&esp;在這場劇情之中，陸岌並不是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重要人物”。
&esp;&esp;因此其實這個時候沒多少人在意他。
&esp;&esp;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司賢的遺孀和隋霧，以及豐寇身上。
&esp;&esp;程歲杪跟陸岌遠離其他人的時候，立刻把密室看到龔令慧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esp;&esp;陸岌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esp;&esp;下一刻，程歲杪整個人被他牢牢鎖在懷裡。
&esp;&esp;陸岌平時算無遺策，但此刻看起來，最起碼在這件事情上他算漏了一點。
&esp;&esp;“抱歉。”
&esp;&esp;陸岌後怕地看著程歲杪那張可怖的臉，柔聲道歉：“我沒想到她知道那個地方。”
&esp;&esp;程歲杪搖頭：“我沒有與她正面交鋒，我……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贏。”
&esp;&esp;說起來他也是有羞愧的，當時如果直接拼盡全力殺了龔令慧，就不會有讓她逃脫的風險，自己悄悄逃出來，萬一龔令慧跑了怎麼辦？
&esp;&esp;“沒關係，沒關係的，歲杪，比起她的性命，我更想要你安全。”
&esp;&esp;程歲杪心軟得一塌糊塗。
&esp;&esp;他跟陸岌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在被司賢禁錮的那些日子裡，他也會憂心自己是不是被陸岌放棄了。
&esp;&esp;現在兩人相見，多餘的解釋都是累贅。
&esp;&esp;程歲杪輕輕推開陸岌，把遇到隋霧後的事情娓娓道來。
&esp;&esp;“我不清楚你和隋霧的打算，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信任彼此……如果你想看到龔令慧，現在最好換你的人去抓住她。”
&esp;&esp;陸岌看起來卻並不著急，似乎程歲杪說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sp;&esp;他一直看著程歲杪，程歲杪後知後覺開始不好意思起來。
&esp;&esp;“我的臉……”
&esp;&esp;陸岌笑笑：“即便是這樣，你的眼睛還是很漂亮。”
&esp;&esp;程歲杪的臉紅被掩蓋在偽裝之下。
&esp;&esp;“事情結束了，我可以換回去了吧？”
&esp;&esp;“不行，連卻還有其他事情沒有完成。”
&esp;&esp;程歲杪不解地眨了眨眼。
&esp;&esp;陸岌輕聲道：“他是旁觀者。”
&esp;&esp;程歲杪想了一下，陸岌這應該是在說關於為那孩子證明的事。
&esp;&esp;一瞬間心情有些複雜。
&esp;&esp;程歲杪想了想還是把“我也可以啊”這五個字吞了回去。
&esp;&esp;陸岌這樣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
&esp;&esp;突然間程歲杪想起那件真正重要的事，險些跳了起來。
&esp;&esp;一下子看到司辛和司賢接連死亡，他受到的衝擊太大，其他的什麼都忘了。
&esp;&esp;“還有一件事……”
&esp;&esp;程歲杪擔心地看著陸岌，把懷裡的自白書拿了出來。
&esp;&esp;陸岌疑惑地看著他，然後低頭看向程歲杪交到自己手裡的東西，不明就裡開啟。
&esp;&esp;程歲杪一直盯著陸岌的臉，很擔心自己會後悔把這東西交給他，是不是不讓他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