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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比較好呢？
&esp;&esp;險些飄遠的思緒被陸岌的一聲輕笑強行拉了回來。
&esp;&esp;“他真的很愚蠢，不是嗎？”
&esp;&esp;程歲杪看著陸岌極其淡然地把那封自白書收起來。
&esp;&esp;“我……不認識他，不好對此發表意見。”
&esp;&esp;陸岌唇角微微彎了彎，“你說什麼話我都不會生氣的，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esp;&esp;程歲杪低頭思索片刻，問他：“那孩子……”
&esp;&esp;“以後他就是陛下的孩子了。”
&esp;&esp;程歲杪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輕輕點頭。
&esp;&esp;反正無論陸岌是什麼打算，他最後都會無條件支援。
&esp;&esp;隋霧作為有功之臣，再加上豐寇的話語權，他們提議所有人在柳蕪母子的來歷沒有查清楚之前都不能離開皇宮。
&esp;&esp;此事事關重大，有關皇嗣，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esp;&esp;程歲杪雖然本來是陸岌的人，但表面上是隋霧的人，因此只能看著“程歲杪”站在陸岌身邊，而自己只能留在隋霧左右。
&esp;&esp;兩人都被留在宮裡。
&esp;&esp;陸岌是局中人，有名有姓的都知道他頗受司賢信賴。
&esp;&esp;而程歲杪頂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除了少許知情人，沒人把他放在眼裡，倒挺自在。
&esp;&esp;龔令慧表面上看起來是失蹤了，隋霧看起來急得到處找人。
&esp;&esp;程歲杪還以為陸岌會盡快去見龔令慧，但是沒想到他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
&esp;&esp;而豐寇和幾位重臣跟柳蕪談話。
&esp;&esp;程歲杪當然沒機會知道柳蕪是怎麼跟他們說的，但很快他還是知道了全部的內容。
&esp;&esp;不只是他，一夜之間，京城就傳遍了。
&esp;&esp;柳蕪和司賢兩年前相識，而一年前時，二皇子被三皇子迫害，意外到了芸城，順理成章地跟柳蕪在一起，柳蕪很快有孕，二皇子回京登基，擔心有別的麻煩，於是把柳蕪和孩子的存在瞞了下來。
&esp;&esp;事實證明他這樣做是對的。
&esp;&esp;三皇子很快逼宮反擊，與三皇子周旋之時，柳蕪生了個兒子。
&esp;&esp;後來假死韜光養晦時，柳蕪母子一直陪在他身邊，這件事有很多人證。
&esp;&esp;而且柳蕪在傳言中的身份跟程歲杪熟知的也不一樣，她不是裡花樓的花魁，而是陸岌的表妹。
&esp;&esp;身份清白，背景乾淨，還有人證……
&esp;&esp;最最重要的是，這件事已經被傳出去了，天下皆知。
&esp;&esp;那些想要趁機渾水摸魚的人晚了一步，失去了“名正言順”的由頭。
&esp;&esp;畢竟什麼能比得上司氏血脈呢？
&esp;&esp;這天下，不可能改名換姓。
&esp;&esp;原本兩位皇子接連去世，最理想的是由老臣出頭擁戴一位仁孝忠義的王爺稱帝。
&esp;&esp;差一些的結果是讓異性王繼位，再不然……就是看誰最後能打的贏了。
&esp;&esp;可這天下自從先皇駕崩，就再沒有條理明晰的時候，因此所有人都慢了一步，而訊息卻快人一步。
&esp;&esp;程歲杪聽說豐寇大發雷霆。
&esp;&esp;僅僅一夜，皇家秘聞就成了人盡皆知的醜事。
&esp;&esp;人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此刻在解釋什麼都晚了。
&esp;&esp;慶幸的是，柳蕪和孩子的來歷並沒有不清不楚。
&esp;&esp;正相反，他們娘倆走的每一步都有人見證。
&esp;&esp;程歲杪是經歷了這些才知道，最優秀的謊言就是真假參半。
&esp;&esp;陸岌提前鋪陳了一切，哪兒那麼容易讓人找到破綻。
&esp;&esp;這個局，他布了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