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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外,李光睿和韓君雄那叫一個風塵僕僕,從夏州趕來,他們身後還跟著老長的賀禮隊伍呢。
他們之前的賀禮被橫山羌給劫了,不過為了在中原王朝面前彰顯李彝殷對咱的敬慕,又趕緊重新籌備了一批賀禮,跑過來覲見。這眼看著就要跟中原的接待官員碰頭了,李光睿心裡那叫一個忐忑啊,小聲跟韓君雄說:“大相啊,真不會出啥問題吧?從外交層面考量,咱們可不能出現任何差池啊。”
韓君雄回他:“嘿,中原天子最愛面子啦,在他搞大賀的時候,當著所有使節的面,要是出了這事兒,肯定得暴跳如雷。咱現在賀禮也不缺,他們也沒理由指責咱。從外交禮儀和國際關係的角度來看,我們並無過錯。”
其實這賀禮被劫啊,是李彝殷想出來的招兒。現在橫山羌都聽猞猁族的拓跋熊的。那些厲害的橫山羌部落大多都在榆林橫山那塊兒,靠著麟州做買賣,把橫山產的鹽啊、鐵啊、茶啥的拿去交易,規模可大了。李彝殷這傢伙野心不小,想跟契丹、北漢一起對付中原。
可他這個節度使對橫山羌沒啥大約束力,他也沒法讓拓跋熊斷了跟中原的貿易,真要硬來,說不定人家就投奔中原去了。這不,看著拓跋熊他們跟麟州越來越近乎,李彝殷就想出這麼個損招,製造矛盾,讓橫山羌跟中原斷了往來。讓中原去欺負橫山羌,他們再隨便找幾個小部落應付應付中原,然後保護厲害的橫山羌撤到榆林去。
這時候,薛居正來了,溫文爾雅地打招呼問好。他這態度就像顆定心丸,讓李光睿放心不少,趕緊說:“哎呀,累薛使久等了,路上碰到橫山羌的山匪,一半賀禮給劫了。為了重新弄齊,耽擱了點時間,多多包涵哈。從外交事務的處理角度來看,我們已經盡力彌補了。”
薛居正回禮說:“來使一路辛苦,這橫山羌也太膽大了,敢劫咱朝賀的禮。來使放心,陛下不會不管的。從維護外交關係和國家尊嚴的角度出發,陛下定會妥善處理此事。”薛居正其實不知道這裡面的事兒,但也知道李彝殷不安分,說著場面話就把他們請進城了。
李光睿又說:“啥時候能見到陛下啊?這橫山羌太囂張了。我爹知道貢品被劫,氣得不行,都點齊兵馬南下了,一定要給陛下個交代。我想親自跟陛下說說這事兒……從外交溝通和解決爭端的層面考慮,我希望能儘快面見陛下。”
薛居正道:“來使先去四方館歇著,我會跟陛下稟報,來使就等著好訊息吧。從外交程式和安排的角度,來使請耐心等待。”李光睿沒看出啥異樣,心裡踏實了點。
三天後,陳安派人請李光睿和韓君雄覲見。
這倆傢伙帶著忐忑進宮了。一路順著階梯進紫宸殿,嘿,居然看見殿裡已經有三個人坐著了。一下子,那羞辱感就上來了,這接見他們還同時接見別人,明顯不把他們當回事兒啊。
可等看清來人,立馬嚇得手足冰涼。坐在最前面的居然是拓跋熊,後面兩個也眼熟,一個是野狼族族長,一個是隼族族長,都是橫山羌的部落族長。陳安本來跟這三個橫山羌族長聊得挺歡,看見李光睿他們進來,臉上露出冷笑,說:“不用我介紹了吧,你們現在有啥話說?從外交局勢和各方關係的角度來看,你們的處境可不妙哦。”
陳安早就察覺了李彝殷的計策,趕緊通知李穆聯絡拓跋熊,還派郭無為帶著政治目的去找拓跋熊。果然,李彝殷藉著賀禮被搶這事在橫山羌那兒大做文章,讓榆林附近的橫山羌往綏州、銀州里面遷,想把橫山羌掌控在手裡。
李彝殷還是有點威信的,不少人都動搖了。拓跋熊也有點猶豫,不過這段時間他跟李穆來往可愉快了。拓跋熊這人外粗內細,橫山盛產鹽鐵馬啥的。
北漢窮啊,跟橫山羌做貿易老壓價,北漢商人還欺負橫山羌不懂貿易,胡攪蠻纏,把拓跋熊他們氣得不行。可李穆推動開通邊市,中原商人也有壓價的時候,但李穆公正,處罰了中原商人。這麼一來,邊市越來越火。
李穆和郭無為見到拓跋熊的時候,拓跋熊正猶豫要不要遷徙呢。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中原現在這麼猛,他們橫山羌再厲害也不是對手。可恨那個山銅部,見錢眼開,腦子讓驢踢了,居然劫了給中原的賀禮。李穆不懂軍事,可郭無為懂啊,他在北漢的時候就打過橫山羌的主意,對李彝殷和橫山羌的關係門兒清,跟拓跋熊一分析,拓跋熊就明白了。邊市這麼火,拓跋熊看著族人能過上好日子,也不捨得離開家園了。他一邊召集關係好的部落,一邊去調查山銅部。嘿,山銅部一個人都沒了。
原來山銅部一直靠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