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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劉文崇安撫好他母親回來,忙賠笑道:“我們就是想了解了解弟媳婦的家庭情況。”
村長疑惑地問:“怎麼白家丫頭這次沒回來,大家都好想她的。”
劉文崇臉色一黯,嘆了口氣說:“實不相瞞,我二弟和弟媳,都已經過世了。”
村長“啊”了一聲,其他村民也是錯愕萬分。
“白家丫頭怎麼……怎麼就沒了呢?不可能啊!”村長老頭難以置信的樣子。
三叔道:“我們這次就是送了白梅夫婦的遺體回來,讓他們落葉歸根。”說著指了指停放在院落中的兩口棺材。
我心裡不由得“靠”了一聲,心想你還敢再扯一點嗎?居然把林文靜和劉楠說成了白梅兩口子。
村長“哎喲”一聲,其餘村民也都露出悲色,幾個女人帶著小孩就到棺前拜了拜,聽說這村裡每家每戶基本都受過白家的恩惠。
三叔就問:“之前聽說,白家姑娘每年七月份都要回來一次?”
村長擦了擦眼淚,嘆了口氣說:“沒錯,自從白家丫頭嫁人後,頭幾年每年都要回來一次還給大家帶來好些沒見過的好東西。可是自打十幾年前起,就再也沒回來過。”村長絮絮叨叨地說著,“白家祖上有個規矩,每年的七月份,都要去一趟後山的狗牙谷。”
“狗牙谷?是在那片禁地裡?”劉文崇問。
村長搖搖頭說:“這狗牙谷呀,離著村子有三十多里地,跟後山那片林子也差了有十幾裡地,中間還隔著一個大峽谷。”
劉文崇點點頭,又問:“那他們都去狗牙谷做什麼?”
村長說:“這就不太清楚了,他們也從來不說。不過很早以前聽我家老頭子提過一嘴,他老人家說,白家人來歷不簡單,之所以肯留在我們村一住那麼多年,是為了守著某個東西。”
我本來一直在埋頭苦吃,一聽這話,不由得大概興趣。劉家父子倆也把耳朵一豎,死人臉停下了喝茶。說了半天,終於說到了關鍵地方,或許能借此揭開白梅乃至白家背後的隱秘。
三叔就問:“守著什麼東西?”
村長卻搖頭,說:“這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每次白家人去狗牙谷,都是他們一家獨自去的。”
“對了。”村長像是想起什麼,“他們每次去的時候都要推上一個小推車,裡面放滿了東西。有人匆匆看見過,說是有香燭元寶什麼的。”
三叔“哦”了一聲,問道:“是不是去祭墳?”
村長搖頭,說應該不是,貓鼻子村的祖墳都在村子東邊的山頭,白家也不例外,那地方跟狗牙谷完全是一個東一個西,風馬牛不相及。
三叔沉吟了片刻,衝劉文崇使了個眼色。那劉文崇也是個會來事的,立即領悟,笑道:“村長老爺子,明天能不能麻煩您老給我們領領路,我們想去狗牙谷走一趟。”一見將軍誤終身
“這個……”村長一臉難色,“自打白家在村裡定居後,就給當時的村長提議,說是狗牙谷裡藏著莫大的兇險,最好不要輕易進去。”
我一聽,得,這狗牙谷也成禁地了。這貓鼻子村也不知怎麼回事,哪來這麼多禁忌。
劉文崇求了幾次,村長都不肯鬆口,說是實在不好辦。三叔咳嗽了一聲,把手往我頭上一指,說:“這是白梅夫婦的孩子,這次過來就是得了母親的遺命。”
我當時正在啃著一隻豬蹄,聞言差點就給噎著。我靠,就這會功夫,愣是給我撿回來兩便宜爸媽!搞半天,我居然跟姓劉那鬼丫頭成兄妹了!
我正想翻臉,見三叔衝我瞪了一眼,只好放下豬蹄,哽咽了幾聲:“村長爺爺,我……我……嗚嗚……”
村長老頭一看,還真以為我是白梅跟那死鬼劉文軒的兒子,心頓時就軟了,給我端了盤青果子上來,答應明天帶著我們去狗牙谷看看。
這一頓飯下來,收穫倒是不小。這連續走了那麼多天的山路,大家也都是累得夠嗆,吃好飯就各自去村民家歇息了。
這一隊人中只有我一個小孩子,又聽說我是白梅家的兒子,村民們對我極是熱情。小姑娘大嬸嬸的,不停往我手裡塞好吃的。最後我是被村長拉去他家裡休息的,他們家三個女兒,有兩個未出嫁的,搶著逗我玩,又是掐臉蛋,又是捏鼻子的,還真當哥是什麼都不懂的熊孩子了?
最後我是跟那個笑起來有酒窩的姐姐睡的,長得是還挺漂亮的,就是睡覺會打呼,吵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一覺醒來發現一家子都已經在忙活了,蒸饃饃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