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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號角聲遠遠傳來,尉遲恭率軍趕到,源源不斷,支援而來。形勢頓時逆轉,冀州軍軍心大亂。幷州軍援軍正急速趕來,高幹,袁熙眼看就要落入重圍。
張南膽怯道:“敵軍勢大,不可用強,暫避鋒芒,將軍。。。。”
高幹咬牙切齒,正待開口,只見旁邊的袁熙早已經溜了。
“元長兄長,快走吧!”袁熙不待高幹答應一邊跑一邊喊。
袁熙招呼隊伍,欲退向界橋以東,再做打算。
只見渾身血汙的焦觸趕到,氣喘吁吁道:“二公子!不好了!敵人從西北面殺過來了!”
果然,西北方向,塵煙滾滾,馬蹄聲隱隱,有一隊騎兵正疾奔而來。
只見那夥騎兵,個個身著輕甲,頭戴紅纓盔,身披絳紅袍,手持長槍,鞍間掛著兩把標槍,清一色的打扮,當先一員大將,絳袍銀甲,手持長戟,正是幷州大將蘇定方。
蘇定方喝道:“蘇定方來也!”
袁熙膽裂,不敢對敵,狼狽而走,高幹見袁熙已無戰心,也率軍後撤。
。。。。。。
蘇定方和常遇春強行將高幹二軍分割開來,袁熙跑的比較快,已經趕到界橋。
只見界橋上早已經有一夥騎兵攔住。
袁熙看著身邊僅剩的百餘人,已經準備死戰。
只見焦觸拉著袁熙的馬道:“二公子快走,末將攔住此人!”
焦觸拍馬來戰,史進已經看到了金盔金甲的袁熙,知道此人便是主將,也不答話,拍馬與焦觸對敵,鬥了十餘合,眼看就要拿下焦觸,只見焦觸喊道:“張南兄弟!快來助我!”
史進正想一刀斬殺焦觸,只見不遠處一箭射來,史進大驚,急忙去躲,正堪堪閃過箭矢,張南已經提槍殺到。
史進也是火氣大了,喝道:“一個來!一個死!兩個來!兩個死!”
史進力敵二將,袁熙抓住機會,由著親衛突圍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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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的臨陣脫逃,讓高幹受到幷州三軍猛攻,高幹叫苦連連,前是蘇定方,後是常遇春,
高幹拔劍在手道:“將士們,隨我死戰!”
話音未落,常遇春已經殺到跟前,雙目血紅,只一槊刺穿高幹胸膛。
高幹哀怨地望了最後一眼袁熙逃跑的方向,不甘地跌落馬下,倒地而死!
高幹斃命,周圍的冀州軍大亂!
尉遲恭一馬當先,抽出腰間鋼鞭,一擊將高幹將旗打折。
將旗一倒,冀州軍崩潰之勢,猶如石落於水,蕩起層層波紋,迅速向四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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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突圍而出,正要轉道而行,突見東北面旌旗招展,有大股兵馬殺來!
冀州軍新敗,人心惶惶,見有兵馬迎面而來,登時慌亂。
“天要亡我?”袁熙已準備拔劍自刎。
親衛死死攔住,苦勸袁熙。
迎面而來的,卻是冀州兵馬,領兵者,正是河北大將張郃。
此戰俘虜殲滅敵軍近萬,斬殺敵將高幹、鄧升。己方傷亡近四千,幷州軍順勢在界橋站穩腳步。
蘇定方和尉遲恭率軍守界橋,常遇春南下,攻打清河。
清河守將棄城而走,剩下三千士卒在城,常遇春順勢接管。
常遇春看著三千多人的俘虜,摸摸下巴道:“這麼多人。。。城中糧草幾何?”
副將傅友德道:“僅剩半月之餘。。。”
常遇春眼中寒光一閃,猙獰道:“殺!一個不留!留守青州的袁譚馬上就接到訊息,馬上就會出兵,這些降卒新降,人心還是向著袁紹,若不殺,一旦兵敗,清河定守不住!”
傅友德震驚的看著常遇春道:“常將軍,這。。。近三千人怎可就地斬殺?”
常遇春冷冷的看著前方,道:“惟學(傅友德表字),現在主公大軍還在曲梁,十餘日路途,若就地看管這些降卒,將錯失良機,咱們此次做的便是無用功!殺降一事,本將一力承擔!”
傅友德見常遇春下定決心,也咬牙道:“伯仁你這是什麼話,我與你共同承擔。”
一夜過去,常遇春下令坑殺這三千降卒,屍橫遍野,群鴉久圍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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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軍將領祖大壽投敵,當夜在幽州軍放起火來。
公孫瓚正端坐大營,忽見火起,大驚失色,部將雄闊海急忙進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