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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溫可謂是油滑奸詐,身處四戰之地,但北面有黃河之險,可防幷州丁常,東面有虎牢關,可防兗州曹操,南面有秦嶺天險,可抵南陽袁術,西面有函谷關,可抗長安楊素。
朱溫的戰略是,北面的諸侯太過強勢,自己惹不起,只得把目標放向西邊,長安久戰,朝廷聲望雖無以前那般,但還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朱溫一直在等機會。
現在楊素病倒,袁術篡漢自立,馬超犯境,現在長安可謂是四面迎敵,馬超和張繡這種有血海深仇的,現在肯定不會放過這種大好時機,袁術也欲染指關中,現在自己的機會來了。
朱溫看著桌案上的地圖,不停的在潼關的位置上摩擦。
《水經注》:“河在關內南流潼激關山,因謂之潼關。
潼關臨黃河,南踞山腰,是關中的東大門,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
潼關本來規模遠不比後世,但在楊素掌權後,知道朱溫肯定不會寄人籬下,遂令人加建潼關,並令大將魚俱羅駐守,以防備洛陽的朱溫。
賈詡和陳宮魚貫而入,賈詡看著桌案上的朱溫,開口道:“黃河以北的三大諸侯已經開戰,幷州丁伯康定無暇南渡,最多會遣一軍假意渡河,以惑我軍。”
朱溫肥胖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道:“丁伯康也是奸詐,知道咱們不會北渡,自己就先南渡了,公臺,長安那邊什麼情況?”
本來加入朱溫的陳宮先前是有些不爽的,但朱溫禮賢下士,對自己可謂是百般照顧,正所謂是士為知己者死,陳宮這才放下成見,專心為朱溫做事,陳宮道:“西涼馬超進逼槐裡,偽帝袁術遣先鋒大將馮國用與宛城張繡聯軍兵臨武關。”
朱溫冷哼一聲道:“袁術?冢中枯骨,成不了大事的!”
正談話間,朱溫侄子朱文正一身酒氣,搖搖晃晃進來,見賈詡陳宮都在,酒先是醒了三分,抱拳道:“叔父,幷州丁伯康派遣大將丁普朗率兵南渡。”
朱溫見朱文正如此,皺眉呵斥道:“文正,現在戰事將近,怎可日日酗酒?”
朱文正被朱溫這樣一吼,縮縮脖子道:“叔父,我。。。”
朱溫擺擺手,讓朱文正下去,賈詡接著道:“丁伯康南渡,聲勢雖大,但必定無心與我軍真的交戰,主公可遣一偏將守住孟津即可。”
朱溫點點頭,遂道:“那便調令讓文正去守孟津,留朱友謙守洛陽,其餘將領隨我征討潼關。”
。。。。。。
界橋。
高幹和袁熙正在驅兵駐守,三萬兵馬,各自駐紮起兩座軍寨,各置左右,互相呼應。
忽界橋西南邊塵煙四起,一軍殺到,皂字打起,高書“”常“字
高幹身披甲冑,騎大宛良駒,提刀列陣,喝道:“來將報上姓名!”
只見常遇春握槊而出,見界橋東面,冀州軍兵馬屯兵紮寨,心頭一緊,見大纛高書“高”“袁”,心中已有計較,喝道:“幷州大將常遇春是也!”
高幹道:“幷州賊子,安敢犯我!我軍健將何在?何人去斬殺此人?”
高幹話音一落,部將鄧升拍馬而出,常遇春陣上史進揮舞三尖兩刃刀而出,二將陣前廝殺,無數合,史進抓住鄧升破綻,只一刀斬鄧升於馬下。
史進一刀割下首級,提頭在手道:“史進在此!何人敢再來送死!”
高幹看的是心驚肉跳,不敢再鬥將,驅軍猛攻,常遇春雖是兵少,但全然不懼,揮舞馬槊道:“將士們,隨本將衝!”
二軍交戰,常遇春兵少,但卻是士氣高漲,高幹一軍逐漸支撐不住,只見有從界橋東北面殺出一隊人馬,袁熙部將焦觸和張南殺到。
傅友德見敵軍越來越多,對常遇春道:“常將軍,敵軍越來越多了,不如先退,待主公大軍到來,再以決戰!”
話音未落,袁熙從軍寨中盡出兵馬,從界橋東南方殺來,與高幹合軍,二軍夾攻常遇春,常遇春下令退兵。
袁熙見常遇春一軍退走,正要收兵,只見高幹攔住道:“顯雍,常遇春兵少,現在又成敗勢,可一擊而潰!”
袁熙生性懦弱,見高幹開口,遲疑道:“元長兄長,父親讓我們把守界橋即可,若是。。。”
高幹粗暴打斷道:“顯雍,乘勝追擊,方可御守,切勿婦人之仁!”
袁熙執拗不過高幹,只得驅軍追趕。
常遇春見高,袁二軍追趕,立馬橫槊道:“敵軍追上來了。”
傅友德當機立斷道:“若冀州軍死守界橋以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