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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的沈煉辰卻黑下臉來,周青山是攪屎棍,攪的誰?
正一頭火的戴雨民無意撇到他的臉色,想到剛剛自己對周青山那個稱呼,忽然忍俊不禁起來道:“不是罵你,口誤口誤,哈哈哈。”
周青山摸不著頭腦的趴在那裡,唐城反應快,一下醒悟過來後也哈哈大笑。
沈煉辰的臉就更黑了。
戴雨民看他這樣子是真正笑出了眼淚,他也徹底失去了對周青山的盤弄心思揮揮手道:“唐城,你帶他下去吧,要他將所有事情都交代出來。”
“是。”
“明天早晨我要看的針對上海這些人的抓捕計劃。”
周青山給拽下去後,唐城沒和他再墨跡,直截了當的通知他孫發奎就在隔壁。
周青山聞言驚駭的睜大了眼。
他千算萬算沒想到孫發奎居然在南京,
“意外嗎?羅正剛人還在上海呢,沈煉辰抓來的人是孫發奎。現在你懂了吧,處座早已掌握了所有情況,現在你開始交代吧,交代的好還有條活路,要是壞了處座的計劃,周青山,你一家六口就別想活命。”
周青山聽完這句話後,被幾個警衛砸在椅子上時已成團爛泥。
如果和沈煉辰一起來的是羅正剛,他還能有些僥倖。
但和沈煉辰一起來的居然是孫發奎,是知道他全部計劃的孫發奎,那他還狡辯個屁啊?唐城為讓他死心,還特地安排人將孫發奎拽到他面前給他瞅了瞅。
兩人對面的一刻,孫發奎義正言辭的道:“說吧,週中校,你們完了。”
周青山呆呆的看著他,半響後忽然一跳三丈高:“我要反正,我要舉報***鵬勾結日本人販賣物資!”
這廝聲音尖銳如同夜梟,正下樓回家的戴雨民不由厭惡的皺起眉頭,心想世上所有的反正都是蛇鼠兩端,只有餘樂行沈煉辰這樣的人才是我麾下真正的忠義之士!
次日的軍情處上海站風平浪靜。
因為石金濤在外“辦事”,餘樂行養傷,所以軍情處冷清的很。
周暢不知道心裡在盤算什麼,悶在辦公室沒出聲。
但早上九點,隔壁的電話機忽然響了。
周暢側耳細聽卻只聽到喬文遠在連聲說“辛苦辛苦”,沒多久他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
喬文遠進來後振奮的告訴他,前往南京的沈煉辰和羅正剛都已被捕獲。
其中羅正剛言辭確鑿的證明,餘樂行當時確實要藉機將劉沛和石金濤一網打盡。
周暢聽完臉色劇變:“此話當真?”
“周青山中校親自審訊的結果,他剛剛打電話來,卑職以為不是假話。”喬文遠道。
就算是假的,這件事也是真的了。
周暢心裡明鏡似的,這一夜他想了很多,他現在已經看穿喬文遠不是自己的人,而是周青山的人。
於是他譏諷的問:“這麼說沈煉辰也該承認蘇友榮是他殺的咯?”
喬文遠見他神態微微一愣,而後道:“這個情況週中校沒有特地說明,但卑職想來想必不差。”
“好。”
周暢身體向後一靠,吐了口氣,可他還是覺得胸悶。
周暢忽然不想看喬文遠的臉,也不想問他為什麼眉角都有些破。
他乾脆起身走到窗前推開兩扇玻璃窗,冬日的寒風瞬間灌入屋內,清新提神的同時也讓周暢覺得刺骨的寒冷。
他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軍情處院子裡的樹,喬文遠便一如既往的肅立於他背後等候指示。
良久之後。
周暢頭也沒回的低聲問:“既是這樣,餘樂行這邊該怎麼處置?”
“國法家規。”喬文遠不想生事,此刻他惜字如金。
周暢聞言冷笑起來:“行吧,但如果他拒捕怎麼辦?”
“卑職會小心處理。”喬文遠道。
周暢想想又問:“石金濤呢?”
“石組長應該為劉沛的案件繼續忙碌,畢竟這關係到我們軍情處上海站的臉面,如果站長要他回來,我會立刻想辦法聯絡他。”喬文遠的回答本分的很。
周暢卻沒再提這個茬,但再次提醒道:“餘樂行是戴雨民的人,我建議你還是注意點分寸為好。”
喬文遠心中冷笑,如果餘樂行不死,石金濤怎麼死?我當然不會現在殺他,但抓還是要抓的。
只有把餘樂行關進軍情處之後我才好做手腳。
於是他道:“卑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