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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軍銜實際是少校的傢伙暗中提神,但表面懶洋洋的將牌面一丟:“你誰啊?”
火光照耀下,周青山一愣,因為他依稀見過這位,他還在努力回憶對方已經走了過來:“找我們長官?你誰啊,證件呢。”
周青山雖然感覺不對,但此時此刻他沒辦法只能先掏出證件。
對方接過一看就笑了:“哦,你就是我們長官等的週中校啊。”
就在這時錢利民帶著幾個人從大門內走了出來,錢利民的左臉上還有個巴掌印。
周青山聽到他喊自己,轉頭看後一愣:“你的臉上這是?”
錢利民遠遠擺手道:“別提了,今兒鬧騰點事吃了掛落,讓你見笑,還好沒耽誤兄弟你的事。”
隨即吩咐“手下”:“你們去把人提來交給他們吧。”
“士兵”們說是,他背後幾個人當即轉頭往內走去。
周青山見這一幕,本有些不安的心便踏實了些。
兩人對面的站在崗哨室屋簷下後,燈光照的錢利民臉上的巴掌印越發清晰,周青山就追問對方:“錢老弟,你臉上到底怎麼回事啊?”同時來握手。
錢利民等的就是他的爪子。
他立刻伸出兩隻手迎過去,同時含糊著:“小事小事。”
周青山既來,這件事就確實只是小事了。
因為這一巴掌是戴雨民打的。
不過沈煉辰並沒有告他的狀。
唐城奉命調查沈煉辰來後門崗上發生的事,很快查清錢利民當時的舉動。
戴雨民當時就怒了。
下面隨便來個電話,我軍情總部的門崗就準備配合,這軍情處到底是我戴雨民說了算還是特麼周青山說了算?
大家都不是傻子。
也就沈煉辰做事的時候硬朗有種,才使得錢利民認清了輕重。
可沈煉辰要是沒這本事呢?那不就壞了大事了嗎。
戴雨民因此大怒,將錢利民揪來當場一個耳光差點還要斃了他。
沈煉辰幾番勸說後戴雨民才饒了錢利民,要他戴罪立功。
此刻見到周青山,錢利民心中其實恨極。
但他這點城府還是有的。
錢利民不緊不慢拉扯著周青山的右手,親熱的問:“周老哥路上還順當啊?”
周青山注意到剛站起來的些哨兵現在又去打牌了,他心中徹底輕鬆下來,道:“順當順當,多虧了你啊。”
同時將左手蓋上錢利民的手背,輕輕搖晃著低聲繼續關心,其實套話說:“不會是因為兄弟的事讓你挨的發落吧,誰打的?”
你兩隻手都露出來那就好辦了,錢利民忍著激動嘴裡順溜的很:“不是不是,周老哥你想多了。”
周青山聽著,錢利民下一句卻是:“主要是你老孃的事,我今兒偷你老孃被處座逮到,才給他打的。”
與此同時這廝猛然翻腕,雙手死死扣住了周青山的兩隻手腕。
錢利民一有動作,裝打牌的哨兵立刻撲了出來,槍口對準周青山:“不許動。”還有人則忙著下掉周青山身上的傢伙。
周青山頓時大驚失色,叫道:“錢老弟…”
錢利民放手先賞他二耳光,喝道:“你爹我差點沒給你坑死!王八蛋。”
跟他同行的喬文遠心腹,上海站司機吳培成目睹整個過程直接傻了眼,但他動也不敢動,因為已經有好幾條槍逼向了他,哨兵喝道:“下來。”
吳培成趕緊把雙手一舉,說:“我就是個開車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帽子都錢利民給抽飛周青山現在哪還顧得上他啊,周青山其實還存些僥倖,正流著鼻血向錢利民哀嚎:“錢老弟,錢老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押上去,處座正等著你呢。”錢利民理他個屁,他惡狠狠的道。
戴雨民做事很用心,發生這樣的大案他也沒心情睡覺,此刻他正拉著沈煉辰和唐城在辦公室內打牌消磨時間。
當被押上來的周青山看到坐在戴雨民對面的沈煉辰時,簡直驚呆了。
沈煉辰在南京他是知道的,可他和處座居然能一起打牌?
戴雨民沒立刻搭理他,催促沈煉辰:“該你出牌了。”
沈煉辰也沒含糊,丟下牌面大殺四方,戴雨民笑道:“敢贏我錢的人不多,敢贏我一個晚上的我就沒見過!”
他這句話其實是在吹牛,當年他在上海灘可是差點輸成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