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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系統說話不都這樣嗎，你們軍情的渠道會和我交代？總是一帶而過唄。”
“行吧行吧，你怎麼和日本人搭上的？”
“講話真難聽。”陳大有抱怨歸抱怨還是和他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次軍情派遣沈煉辰北上後，吳鐵城那邊不快活，動靜鬧大了郵電一線自然曉得。
其間何成濬還曾請用郵電的人脈來了解情況過。
那廝請的人叫李唐，李唐是個萬金油，叔父據說是同盟會的誰，所以他的人脈很足生意也很大。
他打探訊息後，作為回報，何成濬就找關係幫他侄兒李士珍，想去日本警官學校再入官場。
“找來找去，何成濬其實是左手換右手，用李唐請我們幫他的忙，結果他找的關係吧又找到我們長官頭上，去幫李唐的忙。你的事情呢，就夾雜在其中。”
“我都被你說繞了。”
“哎呀，中國的非軍方的商業日人圈子就這麼大，上海的日人和東北的日人沾親帶故的很多。具體的和你說了你也不認識。”
“還非軍方，日本商人哪個和他們的軍方沒有聯絡？”
“目前也只能裝糊塗。不過這個張東珍確實不簡單，她說是中國人吧其實是日本人，說是日本人吧，算起來又只是養女。據我這幾日的摸排瞭解，她確實和關東軍方面的一些人來往密切。”
這個資訊就夠了。
沈煉辰冷笑道：“我等漢卿那邊有回覆了就能確定。這廝搞不好還真是針對我家人的幕後人物。”
“樹大招風，你被盯上也正常，軍情這位置你坐的越穩對一些人的威脅越大。”
“你另外找我還有什麼事的？你在電報裡急的那樣，到底是搞什麼東西？”
沈煉辰問的理直氣壯，陳大有卻委屈的直接跳了起來。
